佯怒扭头,却是为了掩住唇边的笑意。
“说不定姐姐是事出有因,夫君不妨等姐姐归来,将情况问清再说?”
赵诚又冷笑一声,“她能有什么原因?便是有,本世子也不想听!”
“放肆!”
话刚至此,一声爆喝便从屋外传来,紧接着,赵方怒气冲冲地大步走了进来。
“爹?您怎么来了?”
赵诚慌张站起,想再说什么,父亲的耳光便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
“你这孽子!老夫之前跟你说过什么,你都忘了是不是?”
赵方前几日都在外公干,刚一回到侯府,便听见儿子在发脾气,急匆匆赶来查看,又听见如此言论,顿时气急败坏地动起手来。
自摄政王来过侯府,赵方便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府中人对沈蕴不利,免得被抓住什么马脚,谁知赵诚竟然一点儿都没往心里去!
“你这混账,想把侯府害死才甘心,是不是?”
赵方背着手怒骂,赵诚平白挨了耳光,也心中有火,脑子一热便嚷了起来。
“沈蕴带着那野种私逃出府,是犯了七出之罪,这等可恶妇人,儿子为何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