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监管局勒令外婆家关门，接受检查。”
季明珠穿着浴袍，正在擦头发，“结果怎么样？”
“牛肉质检不过关，里面有寄生虫，下了处罚令，停业整顿半年……”
陆锦西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还是你
们家张秘书会来事，特意邀请质检部门给肉罐头做了检验，还将结果公示，又是发辟谣声明，又是请大家监督举报的……现在口碑好的不得了。”
季明珠挂了电话，去看盛宴。
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露出布着伤痕的半个胸膛，紧致，精壮，透明的水珠顺着他小麦色的皮肤慢慢滑下去，隐入人鱼线。
“你和陆锦西凑到一起，话多的可怕。”
他拍了拍身下的海斯腾床垫，随手丢了会议记录。
季明珠温顺地坐了过去，“西西在和我说外婆家的事儿。”
盛宴的神情没有丝毫波澜，他等着季明珠将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开，“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
季明珠停顿了一下，继续宽衣解带。
“没什么。”
盛宴一手锢着她的腰，一手顺着她的头发。
头发未干，指缝里湿哒哒地，不如往日柔顺。
盛宴蹙眉，季明珠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我去再收拾一下。”
盛宴忽然没了兴致，他丢开季明珠，“我还有事，你今晚自己睡吧。”
“嗯。”
身上一凉，盛宴走了。
一滴泪水缓缓滑落，消失在鬓边。
季明珠忽地笑了，可不是金丝雀吗，被豢养久了，不卖个笑都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