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爷面前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那一砂锅鸡。
二大爷兴师动众的召开了全院大会,由院里资历最深的一大爷主持,他们开这个会的目的,就是要弄清楚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谁偷的。
何雨柱像个犯人似的,单独坐在中间的一条凳子上。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开会呢,正好我也听听。
何雨柱看到妹妹回来了,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意。
雨水,过来,跟秦姐坐一起,秦淮茹招手道。
何雨水停好自行车后,真就走过去跟秦淮茹坐同一条凳子上。
会议一开始,许大茂就跟娄晓娥轮番向何雨柱发问,但何雨柱就是不承认。
一大爷是向着何雨柱的,所以没先开口说话,想看看事态的走向再说。
一大爷,名易中忠海,八级钳工,工资99块,没有子嗣,喜欢道德绑架,不过这个时候的一大爷还行,后期就蜜汁操作了。
三大爷刚刚收了何雨柱的饭盒,也没开口,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二大爷一看,这不行啊,照这么扯下去,扯到明天都扯不清楚,顿时心生一计,我说两句啊: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啊,就是这砂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家的。
这不,大家都知道嘛,傻柱是我们第三轧钢厂工厂食堂的厨子,这鸡也许是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
听到这,何雨柱听不下去了,这死胖子心可真够黑的,给我下套呢。
刘胖子,何雨柱刚说三个字就被一大爷打断了。
傻柱,怎么和二大爷说话呢,太目无尊长了。
何雨柱怒了,傻柱傻柱,张口闭口都是傻柱,我叫你们,傻海,你乐意吗?
说我不尊老,那你们爱幼了吗?
何雨柱又看向三大爷说道:三大爷,你是怎么叫我的,给他们打个样。
三大爷很配合的叫了声,柱子。
看三大爷如此配合,何雨柱继续说道:看看,看看文化人就是不一样,还有在我说话的时候,最好让我先说完。
刘胖子,你这心可够坏的,偷傻茂家一只鸡没多大事儿,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取公物,就不是在这开会了,就全厂开批斗大会了,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秦淮茹这时候回过味儿了,傻柱的性格,肯定是不会偷鸡摸狗,鸡又是在院里丢的,再结合一下,自己家三小只今晚的表现,平常吃饭比自己都快,今天却反常的不吃饭,还有小槐花身上的油点子。
坏了,许大茂家的鸡该不会是自己家孩子偷的吧,看来要见招拆招了,必要的时候也只能让傻柱背锅了,秦淮茹在心里谋划着。
一大爷被一声“傻海”叫得有点蒙圈,还没回过味儿。
二大爷也在纳闷,这傻柱一声傻海,到底是叫我,还是叫易忠海呢?
可此时院里没了声,一大爷易忠海也不得不出来继续主持会议,总不能一直僵着吧。
不过,却也不敢直接叫傻柱了,怕傻柱犯起诨来让自己下不来台。
一大爷随即开口道:何雨柱,那你说,你家里的鸡是怎么来的。
何雨柱对着聋老太眨眨眼。
聋老太心领神会:傻柱子家的鸡是我买的,叫他帮我做的,有问题吗?
聋老太作为四合院的老祖宗,威信还是很高的。
既然聋老太出来证明,一大爷就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尽快处理,各回各家,直接说道:既然这鸡不是许大茂家的,何雨柱,把你家的鸡端回去吧,散会。
何雨柱没动,这事肯定不会就这么不了了之,偷鸡贼没找到,许大茂能乐意?
果然,许大茂站了起来:等会儿,我家的鸡这事还没解决呢,如果今天院里解决不了,那就别怪我报派出所了,到时候派出所查出来,坐牢的时候可别怪我狠。
我有话说,秦淮茹听到要报派出所,慌了神了。
秦淮茹见大家伙儿的目光全部看向自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只能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指证:聋老太在说谎,她今天根本就没出过院门,我婆婆可以作证。
贾张氏虽然不明白秦淮茹为何突然参与进来,但此时也必须为自己的儿媳妇站台:对,我今天一直在家门口纳鞋底,没看见聋老太出去过。
聋老太看向傻柱子,像是在用眼神传递语言,傻柱子,要不要太太我撒泼打滚把事给糊弄过去。
何雨柱看懂了,轻轻摇头。
秦淮茹出来揭开聋老太的谎言,意有所指,指向谁,不言而喻,当然是傻柱了。
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擦屁股,也只能出此下策,至于傻柱事后会不会记仇,秦淮茹也想好了对策,不过是装装可怜,流几滴眼泪罢了,还不是轻松拿捏傻柱。
秦淮茹泪眼婆娑,可怜兮兮的望着傻柱,希望他能把锅背下。
这次秦淮茹有点想当然了,何雨柱安排了这么多,岂能如她所愿。
看到大家伙又把目光转到自己身上,何雨柱也开始出招了:一大爷,麻烦你把砂锅里的鸡头捞出来,给大伙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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