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走过穿堂屋,就看见秦淮茹在水池旁洗衣服,本想悄悄的回屋。
却不料,秦淮茹像是屁股长了眼一样,何雨柱悄悄的刚走过她背后就被发现了。
秦淮茹,1933年生,贾家儿媳,寡妇,要介绍的不要太多,总结六个字,心机婊,白莲花。
秦淮茹都没转身,傻柱,干嘛弄得像鬼子进村似的。
这何雨柱能忍吗?
当然不能忍,特么的,不搭理你,还来劲了,说我是鬼子进村,你才是鬼子进村,你全家都是鬼子进村。
秦淮茹愣了一下说道:傻柱,你这抽什么风呢,火气这么大,吃错药了。
抽什么风,我跟鬼子势不两立,你却把我比成鬼子,我没抽你就不错了,贾——家——嫂——子。
叫什么嫂子啊,我是你秦姐啊!
可别,何雨柱摆摆手:没到那份上,不想我叫你嫂子,成啊,秦寡妇。
看见何雨柱牛脾气上来了,秦淮如只能先服软了,称呼什么的以后在说,哎呀,姐错了,姐给你道歉,对不起。
见秦淮茹认错,何雨柱也不想过多纠缠,转身回屋。
哎,柱子,你今天不是有招待餐吗,怎么没见你带饭盒子回来。
刚走两步路的何雨柱再次停下,带了啊,在院门口给三大爷了。
秦淮茹急了:傻柱,你怎么能给三大爷呢,饭盒子给三大爷了我们家吃什么。
我说秦寡妇,我的饭盒想给谁就给谁,你管得着嘛你,难不成你天天洗衣服就是为了是等我呢,准确的说是在等我带回来的饭盒,是吧,秦寡妇。
胡说八道什么呢,不理你了,秦淮茹被何雨柱戳穿了自己的小心思,端着洗澡盆就进自己屋了。
什么人啊这是,何雨柱回屋,把东西放下,转身来到后院找聋老太,敲门后。
门没锁,里面的聋老太回道。
聋老太这个人,争议其实挺大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心思和算计,若以善恶定义好坏,那是古代和书本上,当今社会,以普通人来说,与我有利即为好,与我不利即为坏,很现实对吧,你我皆普通啊,不普通的人也只有那一小撮,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何雨柱推开门:老太太,我买了一只鸡,您晚饭就别做了,到我屋里吃。
聋老太笑眯眯的,好好好,我的乖孙最孝顺了。
不过,老太太,等会要是开全院大会,如果说这只鸡的问题,您得说这鸡是你买的,我怕贾家惦记这只鸡,您看我眼色行事啊!
聋老太点头,好好好。
何雨柱交代完,回屋,用砂锅把鸡炖上,静等许大茂上门了。
此时的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到院里,刚到家门口,就发现自家鸡笼里养的鸡少了一只,赶紧叫自家媳妇,娥子,娥子。
哎,娄晓娥应声出门。
许大茂指着鸡笼,咱家鸡怎么少了一只。
不知道啊,我头有点疼,在床上躺着呢,我还以为是你送人了呢,娄晓娥回道。
许大茂疑惑:我能送谁啊,这鸡是我下乡放电影公社送我的。
那鸡也不能在笼子里自己跑了吧,娄晓娥也说出自己的想法。
许大茂推着娄晓娥,快快快,各个院找找去。
许大茂也准备去找找,却突然闻到了一股炖鸡的香味,顺着味道走进何雨柱的房间,就看见砂锅里正炖着鸡。
嘿,哈喇子别滴进去,往哪看呢,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说道。
我问你,傻柱,这鸡哪来的。
何雨柱直接呛道:你管的着吗?
许大茂用手指着傻柱:你是不是偷我们家的。
何雨柱可不惯着,直接怼道:你问问它吧,你们家趁鸡吗?你们家有鸡吗你?
你甭给我装傻充愣啊,头两天我拿回来两只鸡,搁我们家鸡笼里养两天了,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待在笼里好好的,怎么只剩一只了。
许大茂家的鸡少了一只,看到傻柱在屋里炖鸡,许大茂还没弄清楚情况,便一口咬定是傻柱偷了他家的鸡。
两人一言不合就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
娄晓娥听声来到傻柱屋里,看到锅里的鸡后便全都明白了。
娄晓娥,许大茂的媳妇,是四合院里为数不多的好人,说难听点就是“傻白甜”。
傻柱,你也太馋了吧,你再馋也不能偷我们家的鸡啊,这鸡我们两口子都没舍得吃,留着下蛋的,娄晓娥也认定这砂锅里的鸡是自己家的。
何雨柱可能是受记忆影响,并不想说难听的话:我说,娥子,你有证据吗?你凭什么说你们家的鸡就是我何雨柱偷的。
哎,哎,哎,傻柱,娥子是你叫的吗?许大茂不乐意了。
你们两个都能叫我傻柱,我为什么不能叫娥子,我还就要叫:娥子,娥子,娥子,怎么着吧,何雨柱一副欠打的模样。
傻柱,你特么恶心人是吧,行,我特么跟你拼了,许大茂说完就拿起火钩子对着何雨柱。
你来这个是吧,何雨柱顺手抄起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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