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拉着他的手,想让他抚摸下我的小腹,“这是我挨了好多好多针,受了很多很多罪,用许多药物和乞求才得到的孩子。”
我希望他能放过我,“能不能让我生下来?甚至……我可以接受你以后再也不回家。”
“我现在也没有回过家。”他说的冷静、客观,“程碎,不要抱有任何幻想。”
说着,一抬手,便有保镖将我包围。
明明是保护人的职业,却都成了刽子手的帮凶。
我被他们从机场带去了医院。
霍司晏甚至连一点喘息时间都没有给我,也没有让我告别,他只是站在手术室里,告诉我,“程碎,长痛不如短痛。”
话音落,他转身出去。
医生进来,头顶的白炽光开启,弄的我眼前一片白茫茫,像是被人投递到了广袤无垠的沙漠里,我一个人都抓不住,谁也求不到。
我只能被困漩涡,一点点看着生命流失。
两条生命,从此离开了我。
“碎碎?”霍司晏紧张的看着我。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他,刹那间,心硬如铁。
“你滚开!”我把他推开。
霍司晏明显愣了一下,“碎碎,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家再说,你先配合医生做完检查。”
我这才发觉,我还在那个b超室。
那些令人窒息的,冰冷无情的那一幕,还是上辈子的事。
我的心猛地一松,逐渐从高处坠落下来。
缓缓的,落了地。
“不好意思。”我接过医生递过来的纸巾,“我可能太累了。”
医生表示没关系,“刚刚你突然强烈的失神,我们怕出事,就喊了你老公过来,他还给你叫了好多专家在外面等待。”
她们纷纷夸他,“真是个好男人。”
“程小姐,你好大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