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笃定道,“你是霍司晏的家庭医生。”
见我说的肯定,沈辞很诧异,“你不止和我三哥熟,还和阿晏也熟?”
他们这些人的关系,比我想象中要好。
我摇头,云淡风轻道,“不熟
,只是曾经执迷不悟、纠缠过霍先生,现在已经放下了,和他一点都不熟。”
沈辞更加震惊地看着我,“你连阿晏都敢纠缠,他心里有人的!”
我当然知道,而且被他伤的遍体鳞伤。
心底像是被蚂蚁噬咬,我不想一遍遍陷在上辈子的情绪里出不来,可偏偏,一切都在提醒我,发生过就是发生过,我又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若无其事。
沈辞还在感叹,“还是我三哥好。”
说着,又目露惋惜地问我,“但我听说,你们今天过来办离婚?”
这事儿瞒着我家家人,却没说瞒着沈家人。
我看了沈辞一眼,犹豫着点头。
“那我不建议你们这么快离开。”沈辞一副好心人的模样,指着昏迷着的沈慕风没心没肺地说,“我三哥就是高烧而已,顶多会让双腿的情况恶化,不会要命。”
“嫂子。”他劝我留下,“我三哥这身体不太方便出门,出来一趟不容易。这样,我先给他吃个退烧药,等他醒来,你们把离婚证办完再走。”
话里话外,好像也和那个服务人员一样,对沈慕风充满了漠视。
我被他说的又气又急,“他是残疾又不是死了,想办离婚什么时候都能办。”
说着,我催促他带人离开,“先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