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站起来,第一次有了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是了,如果北离皇子因为这件事死了,暗河和北离的这笔债就彻底勾销了。甚至快活城可能还要被反泼上一盆脏水。
朱水云压了压思绪,再次慢慢坐下,但眉头微皱,思索着这件事情,她不确定萧若风到底有没有这么狠。
这条奇闻轶事传的很广,北离的子民都在议论此事。
什么北离九皇子代父祭祀,代祖赎罪,一片纯孝,至善至真。什么北离皇室未来可期,诚心悔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被朱水云踩到了地底的北离皇室的名声,在眼前这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年一套组合技的驱使下,重新捡回来了。
朱水云思索半晌,缓缓开口:“我不得不承认,萧氏的人,虽然不适合做皇帝,但能人还是有的。”
“一直都有的。”
她无法判断对方的最后一招是不是‘玉石俱焚’,‘同归于尽’,‘舍得一身涮,敢把神游玄境拉下马’。
她要去亲眼看一看萧若风。
但去之前,还要处理另一件事。
“他跪了七天,你为什么今天才来通知我?”朱水云问道,她的语气带着一丝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