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
“紧张得要死要活!”南宫悦老老实实地承认,心都在颤抖:
“我感觉自己的手心因为疯狂冒汗都变得湿漉漉的了,简直就是‘水淹金山寺’。”
风越来越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车子启动后,街边的路灯一盏盏飞速向后退去,宛如时光的倒流。
方白云一脸忐忑不安地说:
“我也紧张得小心脏都要蹦出嗓子眼儿了,真不知道这一步迈出去以后会是个啥凄惨模样,感觉就像开盲盒,心里完全没底啊。还是那句话,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我坚决不背这口大黑锅。”
天上的乌云越聚越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也还是那句话,没人让你负责。责任在我,在木楚,这锅我们自己扛。”
“不。”方白云懊悔不迭地说:
“要是我不那么财迷心窍,要是当初我能狠狠劝劝木楚,逸尘就不会死了,啥倒霉事儿都不会发生了。我现在后悔得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肠子都悔得发青发紫了,心肝脾肺肾都悔透了。”
“不提这些了。”南宫悦无可奈何地说,心里充满了无奈和纠结:
“你注意到没有,最近几天咱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啥?”
“没有选择了。”方白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地回答道,声音里透着一丝绝望。
“对,没有选择了。”南宫悦长叹一口气说道,仿佛泄了气的皮球:
“所以,听天由命吧,爱咋咋的,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