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被繁茂幽深的丛林紧紧环绕的村落,四周弥漫着潮湿浓重的雾气,阴森恐怖得令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立。
然而,就在她们抵达这个宛如地狱般的小村庄后,一件极其神秘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据说,当时有一个身份不明的神秘人物悄然出现,与军方在一个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气息的角落里进行了一番秘密的交谈。
自那以后,白芳她们的命运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彻底失去了控制,任其在狂风中飘摇坠落。
但这个神秘人物究竟是谁?他又与白芳的悲惨遭遇有着怎样千丝万缕、难以斩断的紧密联系?这一切都如同厚重的迷雾,让人深陷其中,摸不着半点头绪。
村里的村民皆是缅甸土族人,他们的生活方式近似于原始社会。
这个地区驻扎着一个师的武装部队,乃是大毒枭坤沙的下属,师部就设立在色拉。
三名少女发现自己受骗上当时,已然为时过晚,被无情地关押在一间阴暗潮湿、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大房子里,由一群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军人严密看守。
房子里还有十几个人,都是被蛇头欺骗、掠夺钱财后又被贩卖至此的同胞,男女混居在这狭小恶劣的空间里,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幸运地免遭强暴。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白芳和另外两名少女趁着看守的军人喝得酩酊大醉、神志不清、防备松懈之时,毅然决定冒险逃跑。
外面的世界一片漆黑如墨,仅有寥寥几颗微弱的星光闪烁。
她们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拼命狂奔,耳边只有自己急促如鼓的呼吸声和剧烈跳动的心跳声,仿佛那是生命倒计时的恐怖钟声。
突然,身后传来了军犬疯狂的狂吠和军人粗暴的呼喊声,一束束强光手电筒的光线在树林中如恶魔的爪子般疯狂乱扫。
白芳她们的心跳瞬间加速到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脚下的道路崎岖不平、布满荆棘与陷阱,稍有不慎便会狠狠摔倒。
就在她们满心以为即将成功逃脱的时候,一名少女不幸踩到了隐藏在茂密草丛中的致命陷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
这声音瞬间吸引了穷追不舍的追兵,白芳和另一名少女不得不忍痛丢下受伤的同伴,继续在黑暗中拼命狂奔。
然而,最终她们还是未能逃脱魔掌,被无情地抓了回去,等待她们的是更加残忍暴虐、惨无人道的惩罚。
军方冷酷无情地规定,每人必须交纳五万龙腾币的巨额赎金方可获得自由离开的机会。
罗松这个丧心病狂的恶魔对三名少女骗财骗色之后,又将三十六万龙腾币残忍地兑换成美金,如同一个无情的恶鬼,途经曼谷逍遥地回到巴黎。
白芳由于身无分文无法支付赎金,但她出众的容貌却成了她的噩梦,被军方以一万美龙腾币的低廉价格卖到曼谷的妓院。
在那里,她遭受了一个多月惨无人道的折磨。
之后,她再次被无情转卖,于九月份被蛇头从曼谷偷渡到莫斯科,最终流落到英国曼彻斯特,完全被黑暗的黑社会势力所掌控,被迫以卖淫为生,栖身于维兰特街(译名)十六号。
哎呀,我的天呐!这世上居然能有自己花钱把自己给卖了的荒唐事,简直惊掉人的下巴!南宫悦气得暴跳如雷,心里那团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能把整个世界都给点燃,真的是要原地爆炸了。
她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像牛饮一般“咕噜咕噜”地灌下去,这才稍微压了压心头的怒火,哆哆嗦嗦地拿起另一份背景材料。
有关罗松的记录是这样的:罗松,三十二岁,出生于香港。他身形高大却略显佝偻,仿佛被生活的千斤重担压弯了脊梁。
那张瘦长的脸上,颧骨高高凸起,就像两座陡峭的山峰,深陷的双眼总是闪烁着狡黠而贪婪的光芒,犹如暗夜中觅食的恶狼。那看似和善的笑容背后,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算计。
十六岁的时候就跑到法国去了,他老妈是法国人,老爸是龙腾国人,可惜这俩都已经命归黄泉了。罗松在一九九二年离了婚,儿子被前妻毫不留情地带回香港抚养。
他现在住在巴黎七区,经营着一家美容院,那交际圈可谓是鱼龙混杂,社会关系复杂得像一团怎么都解不开的乱麻。
罗松平日里总是身着一套剪裁精致的西装,可那领口处常常沾着星星点点不易察觉的污渍,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表面风光下的邋遢与狼狈。
他那梳得油光发亮的背头,发丝间却时不时冒出几根刺眼的白发,就像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无情印记,透露出他内心深处的焦虑与不安。
他那双修长的手指,指关节显得粗大而突兀,上面还带着一些细微的伤疤,也许是曾经在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争斗中留下的惨痛回忆。
罗松走路时总是昂首阔步,脑袋高高扬起,双手夸张地摆动着,看似自信满满、威风凛凛,可那脚步却虚浮无力,似乎在拼命掩饰着内心的惶恐与心虚。
每当他与人高谈阔论,总是习惯性地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眼神却游离不定,像只狡猾的狐狸,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