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什么?”
“没了,真的什么都没了。”
郑中使急忙摇头。
这时,萧蘅转向旁边的伙计,继续追问:“你说吧,他还拿了什么?”
伙计看着郑中使只承认是自己所为,而且也没有指认安成侯,心中的恐惧再次升起。
他抬头看向萧蘅,声音颤抖地说:“还,还有他们的私章和印章。”
怕萧蘅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又解释:“就像我们掌柜平时盖的风起客栈的那个印章和掌柜的私章。”
听到这话,萧蘅的眉头再次挑起。
安成侯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他猛地看向郑中使。
而郑中使听到那些话后后,整个人开始颤抖。
刚才,安成侯的那声“家人不会受到牵连”确实让他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他的家人,现在不知是在大理寺,亦或是安成侯手上。
就在此时,萧蘅问:“香云庄是安成侯名下的产业,你在那里担任什么职务吗?”
听到这话,郑中使急忙抬头,四处寻找安成侯的身影。
与此同时,安成侯身体开始颤抖。
他万万没想到,萧蘅竟然能够将这背后的关系梳理得如此清晰。
屏风后的婉宁轻轻转动着手腕上的玉镯,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
前世,为何一心想要嫁给赵邺的安宁最终会愿意前往大昭国和亲,始终是个未解之谜。
然而,赵邺登基后,不顾夏太后的反对,彻查了一起京城绸缎庄以威胁手段迫使其他店铺合作,并将绸缎倒卖至他国敛财的案件。
而那家被查处的绸缎庄,正是安成侯所开的香云庄。
萧蘅拿出几份文件,再次开口:“在这三间客栈失踪的人,都是来自定州、扬州等地的成衣坊、染坊等与绸缎有关的掌柜。他们失踪后,身上的印章全都不见了。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脸色铁青的安成侯,继续说道:“香云坊却在这时候拿出那些失踪者的合作书,前往各地找到这些店铺,以低于市价五成的价格收购了这些店铺,从而垄断了大燕的绸缎生意。”
他盯着安成侯,问道:“安成侯,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