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对不起,这段时间,让你经受了这么多委屈……”
明明从未觉得难受的,宁知醒这个时候却有些想哭,她强忍着,只是问薛宴:“你什么时候发现容瑜的事情的?”
事情已经告一段落,薛宴也没想过再对她有任何的隐瞒,坦然回答:“当她进入公寓,偷取公司文件机密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和薛兆诚勾结了。”
原来在那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宁知醒缓缓抽回自己的手,眼底情绪也渐渐冷了下来。
“所以那个时候,你早就清楚是谁偷的,却还是嫁祸在张婶头上,无论我怎么说,你就是半点不肯跟我商量。”
从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在开始布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