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当晚,本该是阎解成和他的新娘最为幸福的时刻。然而,婚礼办得一塌糊涂,让于丽心生不满,闹起了别扭。
新娘子气鼓鼓地坐在屋里,眉头紧皱,对阎解成不理不睬。阎解成心知肚明,他明白今天的事让妻子受了委屈。
尽管心中有些无奈,但阎解成还是不停地哄着妻子。他轻声说道:“老婆,这婚礼虽然有些不尽人意,但我对你的爱是真心的。以后,我会努力让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在阎解成的不断安慰下,于丽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
“解成,今天是咱俩大喜的日子,可是你爸妈事做的太过分了,哪有这样的婚宴啊,这都什么呀!你以后可不能跟我这么抠门,以后工资发了你都存我这。”于丽目光如炬的盯着阎解成,仿佛他敢说个不字,今天就不让他上床了。
阎解成急着入洞房,对于于丽说的话,满口答应。
墙外除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外,院子里那些尚未婚配的年轻人们几乎全都聚集在此处,一个个都将耳朵紧贴窗口,聚精会神地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往里头挪一挪嘛,别掉下去,咱家这张床实在是有些小啦。"
"好嘞,等过些日子手头宽裕了,咱就去换一张更大些的床。"
"哎哟喂,你轻点儿啊,别压着我头发了。"
"抱歉抱歉!弄疼你了吧?"
此时此刻,屋外的一群人正侧耳聆听着屋内那阵阵沉重且急促的喘息之声,突然间,一阵震耳欲聋的喧闹声响彻天际。
"你动作轻点行不行!"只见刘光天满脸坏笑地捏着嗓子学起屋里人说话来。
"你们统统给老子闪开,待老子待会儿出去后定要让尔等好看!"阎解成见势不妙,扯开嗓门对着屋外的人群怒吼道。
"哎哟妈呀,好痛好痛哇!"刘光福也跟着凑热闹般地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刘光福,老子晓得就是你这个龟儿子在捣乱,你给老子等着,等会儿老子出来非狠狠修理你一顿不可!"
此言一出,原本还围拢在墙边的众人顿时作鸟兽散。
就在这时,阎家大门地被推开了,发出了一阵沉闷的“嘎吱”声。只见三大妈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棉衣,出现在了门口。
她一脸严肃地冲着院子里,厉声道:“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们,都给我滚远点!大晚上的不睡觉,瞎折腾什么呢!”
然而,当她转过头去时,却说出了一句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话:“解成啊,你们俩继续吧,不用管其他人。妈替你们看着门,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的。”
话音刚落,一旁的于丽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一边用手捂住脸,一边低声喃喃道:“天哪!我这明天可怎么出门见人啊?真是太丢人了!”说完,便迅速地将头缩进了被窝里,再也不肯露出来。”
或许是因为太过羞涩,今夜本应是阎解成的洞房花烛之夜,但后半夜于丽始终背对着阎解成,让他抓肝挠肺。
次日清晨,院子里的人们都早早地起床,放起了一阵响亮的鞭炮。何大清也整理好自己的行囊,准备启程返回保城。
"柱子啊,你留在家里要照看好这个家,别在外头惹事生非,收敛一下你那火爆脾气。你虽然身手不错,但你的妻儿可没有这样的能耐,遇到事情要保持冷静。" 何大清话还没说完,傻柱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好啦,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少喝点酒。" 何雨柱挥挥手,示意父亲不要再说下去。
"那我这就走了,你们也别送了。" 何大清干脆利落地转过身,径直走出了房门。
"爸,您有时间就回来看看,千万别忘了呀!" 何雨水含着泪水,声音哽咽地呼喊着。
"放心吧,我一有机会就会回来的。" 何大清高声回答道。随着他渐行渐远,身影最终消失在晨曦之中。
这会儿院子里可热闹啦,人们三三两两地围在一块儿,聊起阎家那小气巴拉的婚礼,还有三大妈的蛮横守门。不时传来一阵阵笑声。
刘青山正吃着早饭呢,听着刘母的描述,差点把嘴里的饺子给喷出来。
“咳咳咳!!妈,我在吃饭呢,你就不能等我咽下去了再讲吗!呛死我了。”刘青山边咳嗽边说。
“我这几年没回来,院子里变化这么大吗?好家伙!儿子洞房,老娘守门。”刘青松惊讶地说道。
“这新娘子脸皮要是薄的话,怕是这几天都不敢出门见人了。”冯雨笑着说道。
“可不是嘛,这脸真是丢大了。”刘母随声附和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的神情。
“咱这大院的乐子真多啊,我跟着青松回来这些天,每天都像看喜剧一样开心。”大嫂满脸羡慕地说着,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
“那是,你俩要是回来住,还能看连环剧呢。”刘青山嘴角上扬,轻松地笑道,仿佛对家里发生的种种趣事早已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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