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宴席终于落下帷幕,桌上的菜肴被一扫而空,二和面馒头也不见踪影,就连兑了水的酒水也点滴不剩。若再继续下去,恐怕众人只能将目光投向桌子和盘子了。
刘青山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迅速远离餐桌。毕竟刚才用餐时,他一直备受煎熬——不仅要小心翼翼地夹菜以免碰到身旁的新娘子,还要忍受拥挤不堪的环境带来的不适感。这婚宴吃的简直是活受罪。
宾客们陆陆续续离开座位,三三两两地结伴回家。其中,后院的李大叔满脸怒容,抱怨道:“这个阎老抠,真是吝啬至极!好在我晚上吃过一些东西才去的他家,不然得给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不可。”与此同时,前院的一位大妈也附和着说:“就是啊,随礼都花了五毛钱,结果连本都没吃回来。太吃亏啦!”
听到这些话,何大清心中颇为不快,径直走进屋子里,对着傻柱大喊:“快去给我弄点吃的,我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傻柱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略带讥讽地调侃道:“看来阎家的饭菜不合您口味啊!”
“那哪里是不好吃啊?简直就是难以下咽!那份量少得可怜不说,他阎家那群人像饿死鬼投胎似的,一窝蜂地挤上去抢食。
而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呢,基本上连嘴巴都没沾湿几下就没得吃了!”何大清满脸怒气地抱怨着。
“好啦好啦,别再发牢骚了。放心吧,我早就替你准备好了!我早就料到你吃不了几口了,阎家的酒席哪是那么好吃的啊。”傻柱嬉皮笑脸地调侃道。
“嘿,你可不知道,这还不算完呢!更过分的是,他居然还敢往自己儿子的喜酒里面兑水!真不愧是阎老抠啊,这种事情也做得出来……”何大清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心中的愤怒和鄙夷。
此时此刻,屋子的另一边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原来是何雨水和田秀云两个人正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呢。
刘家父子三人说说笑笑的回到家,屋里刘母看几人笑个不停,有些纳闷的问道:“你们这是吃什么了这么开心了!”
父子三人听到这话,又迸发出一阵的笑声。
刘青山笑着说道:“这阎家的酒席也真是奇葩了,抠门到这样的真是少见。喜酒掺水,菜量还少,荤腥不多,自家人还吃回去一大半。”
刘青山言简意赅的做了个概括。
“这都什么人啊?哪有这么办事的!”冯雨撇撇嘴,有些看不惯这家人。
“你是不知道,那个阎解成自己结婚的酒席,愣是在那甩开腮帮子吃,把新娘子都给忘了!哈哈!”刘青山说着自己就先笑起来了。
屋里众人顿时乐成一片。
“嘿嘿,我觉得今晚应该会挺有趣的吧,毕竟今天这顿酒席吃得真不咋地,晚上他们家的洞房肯定得被闹个底朝天。”刘青山嘴角上扬,笑着说道。
刘青松则是一脸狡黠地看着青山,挑了挑眉问道:“那你要不也过去凑凑热闹?”
“嘿,我可是结了婚的,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参与呢!别想坑我哈!”刘青山才不会上当呢,连忙摆手拒绝。
此时此刻,刘青山正和旁人聊得起兴,笑得合不拢嘴。而与此同时,住在对门的刘海中却心情不佳。
"光天、光福,你们两个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帮老子把洞房闹好,给他们来点狠的!看看这家阎姓人家到底有多大能耐,饭菜做得这么难吃不说,量还那么少,更过分的是居然把酒也兑了水。老子可是掏出了整整一块作为份子钱呢!结果却惹得老子一肚子气。" 刘海怒发冲冠,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狠狠咬下一口手中的白面馒头以解心头之恨。
"您就放心吧,爹!我们哥俩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一定会给他们点厉害尝尝!" 光天光福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那你们还愣着干嘛?赶紧过去守着!" 刘海中扭过头来,瞪大眼睛呵斥道。
听到父亲的命令后,兄弟二人迅速拿起放在门口的帽子戴上,然后匆匆忙忙出了门。
刚踏出房门一步,两人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这该死的鬼天气实在太冷了,简直能把人活活冻死!
尽管心中略有不满,但两人还是快步走向前院。到了前院,他们发现阎家人正在忙碌地收拾屋子,于是只得无奈地躲在一旁等待片刻。。
屋里,阎埠贵不停的打着算盘珠子,时不时还笑一声。
“老阎,今儿这酒席没亏吧?”三大妈明知故问的说道。
“怎么可能会亏本呢?咱们总共收了十五块六毛三,这酒水和菜肴加起来又能花掉多少钱?最贵的无非就是那瓶酒罢了。其他的食材都是过年时买的肉蛋节省下来的,总共花费都不到三块钱哩!”阎埠贵那双狭小的眼睛闪烁着狡黠而精明的光芒。
“如此说来,岂不是赚到了七八块钱呀!”三大妈惊讶地喊道。
“怎能这般计算呢?那土豆、白菜、花生米难道就不用花钱啦?还有解成结婚用的鞭炮和喜糖,这些可都是开销啊!”阎埠贵愤愤不平地反驳道。
嘿,好嘛!你自家儿子成婚,连鞭炮和糖果的花销都要算到宾客们头上,你究竟是在操办婚事呢,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