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嘴角的血,嗤笑了一声:“呵......”
容承见他这样更怒了,蹲下身子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怒声道:
”狗奴才,你还敢笑,你不怕死吗”
后身的痛还在,那股异样感让他一整天都无法端坐,想到这个罪魁祸首,容承恨不得此刻就掐死他。
陈淮自认不算什么好人,睚眦必报,但回想起来,眼前的这个皇帝陛下搓磨了自己大半年,自己却有点不忍心见他如此生气,难道说,是因为他对美人特别容忍?
见他唇色都有些白,陈淮皱眉:
“.....奴才不笑就是了,你身体不舒服,去旁边坐吧”
哪想到这话跟点了炮仗一样,陈淮再次吃了巴掌,只不过这次容承气力不够,手堪堪在陈淮脸上拂过。
容承被他这话气到了,脸色泛起一丝粉:
“你还敢提,你说,你究竟是谁,为何冒充太监潜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