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县后纵欲过度掏空了身子。
张哲故作熟念的打招呼:
“诶哟,严宽老弟,怎么今儿打扮的这么精神,可不像我,一身官服,想换个颜色都难”
严宽撇了眼他身下,被大肚腩挡住都看不见,嘴角不明一笑。
“你,你看哪呢?”
“没什么?就是张兄好福气,我是没你那个夜夜到天明的命哦”
这话对男人来说是夸赞,可是听到张哲的耳朵里,脸色立马青的难看。
最近他正吃中药调理呢,刚三十出头,那庸医竟然说他难有子嗣,小妾们最近也总跟他闹,急的他头发都大把掉。
怨恨的看了眼严宽,身形魁梧,意气风发,和自己截然不同。
不再说些虚头巴脑的,张哲靠近严宽:“你可知,这次朝廷派下来的钦差大臣是谁?”
严宽:“谁啊?”
张哲压低声音道:“当今丞相,谢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