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那么多天,在第三天的时候,夏浅歌终于等来了好消息。
昏迷已久的花若惜终于醒来了,她大喜过望,刚想下床,腿又缩回去,眼巴巴的看着面前冰冷的男人。
陆墨凉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撇了一眼就收回眼神。
她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开口,小手不安的放在身后,“陆,陆爷,我能去看看若惜吗?”
惊慌的表情让陆墨凉沉寂的黑眸闪过一瞬间的懊恼,果然不该那么吓她。
他轻咳了一声,“可以,去吧,不过……”
话还没说话,夏浅歌的身影从面子一闪而过,待他说完后,已然没有她的影子。
夏浅歌站在花若惜的病房外,双手今捏在一起,内心忐忑,她现在是没有心理准备面对花若惜了。
“那浅歌呢,她怎么样?”
“她很好,待会儿你就可以见到她,若惜下次不要那么傻了,你以为你的身体是钢铁做的不成?”
隐隐约约从病房里传出声音,她心里的愧疚加重了几分。
没想到,花若惜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推开门进去,“若惜,你终于醒了。”
顺着床边坐下来,看着醒来的花若惜,她
松了一口气。
“浅歌,只要你没事就好,我命大。”花若惜也对她笑了笑。
倒是旁边的施宇晨见她来,自顾自的站到一边去一句话都不说。
别人不知道,可是夏浅歌清楚,施宇晨是在责怪她。
……
“下注,开大开小。”
“大大大。”
“小小小。”
一家地上赌场内,上空烟雾缭绕,呛鼻的烟味让人感到窒息。
赌徒们已经红了眼,手上握着筹码,一声高过一声。
其中一些人眼里带着血丝,一看就知道是几天没有睡过觉的。
更有些直接倒在赌场的沙发上睡了,继续醒来赌。
不把身家性命搭进去谁也不知道收手。
一个肥胖的身子在一群瘦得只剩排骨的赌徒中特别的显眼。
他舌头在肥厚的嘴唇上舔了舔,吐了一口口水在手指上,手上拿着一叠现金。
数了数,然后不犹豫的一整沓放下去,“我压小。”
正中央的男人摇了摇手中的骰子,熟练的往前一甩,打开。
他的眼里有不可抑制的狂喜,脸上的肥肉也跟着一起颤抖,“啊,我中了,我中了,小,哈哈哈。”
他把桌上属于他的筹码全数搂在怀里,嘴角更是控制不住的上扬。
去前台那里兑
换筹码,他弹了弹钞票,一脸的得意,这一次不仅把输掉的钱全部赢回来,还赚了几万块。
他挺着孕妇肚慢慢悠悠的走出去,赌场的门口正有几个小弟在等着他。
“老大。”
他扬了扬手里一叠厚厚的钱,拍在离得最近的一个小弟头上“今天你们老大我高兴,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几人乐呵呵的有说有笑,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
中年男人突然觉得尿急,走到黑暗的巷子里去方便,谁知,裤子刚拖到一半就被一只手拖着埋没在黑暗中。
其他的小弟听到响声回过头来,得到的都是同样被人无声无息拖走的结果。
忽明忽暗的灯光让原本阴森森的地牢更加的可怖。
中年男人和他的小弟们被蒙在布袋里谁都不敢吭声。
他侧耳倾听,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听旁边人说了一句,“陆爷,人带到了。”
然后他就被扔到了地上。
他认定,这个人肯定不是大人物,所以刚刚落在地上,他立刻就破口大骂。
“什么不长眼的东西,连爷爷我都敢绑。”
眼前的纱布让他觉得特别的碍眼,他一扯开,看见隔着几米远的背影,他觉得有些熟悉,可就是想
不到在哪里见过。
眸光转了转,看到旁边的场景他顿时恨不得把刚刚说过的话全部都吞回去。
小小的地牢里站着数十个保镖,把地牢围得水泄不通。
是什么样的人物,什么样的势力才能在夏城有这样的阵仗?
心已经凉了半截。
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坐在上位的那个男人,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待男人缓缓转身,那惊为天人的俊颜让周围的所有都黯然失色。
如果说刚刚他还心存侥幸,现在他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脚一软,瘫坐在地上,额间的冷汗也在不停的冒出来。
“怎么?我的脸见不得人?让你那么害怕?”陆墨凉冷冷出声,藏匿在灯光下的俊颜满是阴霾。
中年男人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肥胖的身体摇摇晃晃,看起来很是滑稽。
“陆,陆爷,不知道小的做了什么事情得罪您了,还请你放我一条生路。”如果是在道上混的,不知道陆墨凉的名号,那就白瞎了。
道上有一个传言,惹谁都不能惹陆墨凉,下场没有人知道,因为知道这个下场的人都已经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