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倘若陈言动手,贾张氏立刻会报警,让警察将陈言带入法律程序。因此,她变得无所畏惧:“是!我要毁了你家的房子!你害得我儿子棒梗如今在医院做手术,需要切除手指,我砸坏你们的门,又算得了什么?你家棒梗半夜像贼一样偷东西,被老鼠咬伤,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他的手被全部截去,那也是他自己找来的结果!”
陈言冷静地回应,眼中充满了对贾张氏的厌恶:“好一个"孝顺"!你家棒梗为了讨好你这位老妇人,半夜三更地抓老鼠放到我家,真是孝顺得很!”阎埠贵,这位老教师,看不过去了:“贾张氏,你家棒梗抓老鼠来祸害陈言,陈言已经宽容地没有追究他的责任,你怎么能如此胡搅蛮缠?”阎埠贵虽然善于算计,性格上还算温和,但这次也终于被贾张氏的行为激怒。
贾张氏自知理亏,却毫无自省能力,就像是一块长不息的牛皮癣,黏上别人就赖着不走。面对说不通的情况,她干脆放下手中的锤子,直接躺到了陈言家门口,双手摊开,眼神挑衅:“就这么着吧,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看你能把我怎么样?”见到陈言没有反应,贾张氏内心窃喜,开始了自己的“要钱”表演——她用难听的声音在院子里鬼哭狼嚎:
“我们的贾家真够可怜的啊!”
“老贾啊!你走得早,看不到我们受苦受难!”
“先是被盗贼侵犯,现在又有不肖子孙害得孙子手指受伤,真是痛苦啊!”
“你那孙子才十几岁,躺在医院里,多么可怜啊!老贾啊!”
贾张氏的叫声很快就吸引了院子周围其他人的注意,大家都好奇地聚集过来,观看这场闹剧。
“贾张氏,你这种行为算什么?”易中海作为一位长者,自然到场参与。他看着躺在地上的贾张氏,面露冷意地说。他的这番话,并非出于支持陈言,而是因为贾张氏的行为给整个社区带来了负面影响。
在李东海的心里,优先级应当是这样的:自己——寻找的养老机构——其他居民。陈言和贾张氏,他在内心深处将他们放在了社区之后的位置。
因此,他的出发点,是从社区声誉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陈言,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东海在问到贾张氏时,却发现她如同一只不惧开水的死猪,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无奈之下,他转向了陈言。
陈言的回答简洁明了,他将贾张氏的“极端逻辑”一一揭示出来:
\"前几天,贾家人想要坑我一次,结果被我狠狠训斥了一番。\"
\"之后,棒梗心里感到不服,趁着夜深人静,捕获了一只老鼠,企图放在我房间内,想要再次坑我。\"
\"不知为何,那天晚上,他被某种东西惊吓到了...大家都出来看热闹。\"
\"就在那天,棒梗的手被老鼠咬伤了,现在在医院,因为感染需要进行手术。\"
\"贾张氏这位疯婆,竟然说棒梗的手受伤是我的责任,非逼着我要给出解释。\"
\"我能有什么解释?只能说,棒梗遇上你这样的奶奶,确实是不幸中的万幸!\"
陈言话音刚落,捧哏的声音随之响起。
许大茂好奇地问道:“前面的部分我都明白了,那么"不幸中的万幸"是什么意思?”
不仅是他,周围的观众都未能完全理解陈言的意思。
“这个问题嘛,有其深意。”
陈言微微一笑,开始讲述道,
“所谓的不幸,指的是棒梗有了贾张氏这位疯婆做奶奶,随时都有可能被她或利用。例如,偷窃行为,她反而会鼓励棒梗,夸赞他的能力。”
阎埠贵:“这个我知道,这有个典故,最后那个人被自己的孙子咬掉了耳朵!”
阎埠贵适当地展示了他的学识。
听到这里,贾张氏的身体不禁颤动了一下。
她或许不了解具体典故,但听到有人被自己的孙子咬掉耳朵,这听上去确实令人毛骨悚然。
“那么,万幸呢?万幸是什么含义?”许大茂继续追问。
不得不说,他作为捧哏的角色,做得相当不错。
有他的助力,陈言才能从容不迫地阐述下去:
“所谓万幸,指的是贾张氏虽然是一位疯婆子,但她与棒梗一样,同样属于"牲畜"类别的生物。”
“在投胎时,两头"牲畜"有幸混入了人群,恰巧成为孙子与奶奶的关系,这难道不是万幸吗?”
陈言的话语刚落,
许大茂便大笑着捂住肚子。
“哈哈哈,说得太好了,说得太好了...两头"牲畜",哈哈哈”
他的笑声让原本在暗处窃喜的人们也不再掩饰,纷纷露出了笑容。
对于贾家这一大家族的成员,大家在这片社区已经共同生活了数年,彼此间都了解得非常透彻。
秦淮茹算是相对较好的一个,而贾家的三世——贾张氏、贾东旭以及棒梗,无疑都是彻头彻尾的“禽兽”。
尽管平时表面维持着和谐的气氛,但大家心中对他们的看法并无二致。
陈言的坦诚直率,让他在大院里赢得了好名声,不畏贾家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