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不过想想,还挺有趣的,他也有点跃跃欲试。
把周秉义的东西和自己的行李放到牛车上,秦斐然跳上车,由朱建国驾车送他去车站搭车。那个车站,只有一位姑娘担任售票员,她的身材堪称惊艳,足以让任何男性心动。即便是在这个相对保守的时代,仍有不少男人会悄悄来到售票厅,偷偷欣赏她。
秦斐然这种正人君子自然不会偷偷摸摸,购票时光明正大,何惧之有?吉林离这里不远,车次比较频繁。没过多久,火车便准时抵达。
为了避开拥挤的车厢,秦斐然先去了洗手间,把大部分行李都存入系统空间,只留了一个小猪皮包背在身上,然后轻松地登上了火车。小猪皮包里装满了食物,这样在途中取出食用就不会引起注意,否则凭空变出东西肯定会让旁人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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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我是郑娟
夏国人民有个共同特点,喜欢八卦,爱看热闹。
一个小时后,秦斐然抵达吉春。当其他人还在奋力挤车门时,他干脆从窗户跳出。却不料,落地时被一个慌乱行走的女孩撞倒。他自己毫发无损,而对方却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还好我没有全力施展金钟罩。\"秦斐然暗暗松了口气。
尽管如此,被他撞到的女孩还是重重摔在地上,鼻子里不断流出鲜血。
\"对不起,不小心撞伤了你,我带你去附近的诊所止血吧。\"毕竟自己有责任,不能置之不理。\"不用了,不用了。\"女孩轻声说道,同时慌忙地回头查看。
大约十米外,有几个穿着红色臂的人正四处张望,他们是街道稽查队,通常负责抓人。
\"他们是来找你的吗?\"
注意到女孩脸上流露的紧张神情,秦斐然扶起她,道:\"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女孩捂住鼻子,乖乖地跟在他身旁。当他们即将经过稽查队时,她突然感到腰间被紧紧搂住,是那个曾提出帮助她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秦斐然总觉得这个女孩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郑……郑娟。”郑娟羞涩地说。
天哪!
原来如此,难怪觉得眼熟,就是她!
在这个时代,郑娟确实正在躲避下乡,但秦斐然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按照原本的剧情,她应该快遇到涂志强了。
秦斐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带着郑娟离开月台时,不远处有一群人正密切注视着他们。“水哥,是他吗?”李青白恶狠狠地盯着秦斐然的背影问。
\"没错,就是他,没想到他会出现在吉春。\"水自流眯起眼睛,每想起那个人,他的腿就会隐隐作痛。没错,这群人正是当初从贵乡大队逃离的水自流、李青白和余明。不过,他们的队伍如今已经壮大。
现在还有骆士宾、涂志强等六个男伴,以及十三个女伴。
他们现在被称为“九虎十三鹰”。
骆士宾一脸困惑:“水哥,你们在说什么?”水自流咬了咬牙:“一个打断我腿的人。”“水哥,我们还要下乡吗?”余明小心翼翼地问道。
\"暂时不下乡了,跟着他,看看他会去哪里。\"水自流踩灭烟蒂,带领众人紧跟在秦斐然后面,其他人都迅速跟了上来。
再次遇见流水般的身影,秦斐然陷入险境,离开了月台。见红袖纠察队并未追来,他迅速松开了搂在郑娟腰上的手,解释道:“对不起,情势所迫,不得不如此。”刚才月台上同样有人戴红袖,若不伪装,可能已被认出。
他们来抓的目标是一个人,遇到一对亲密的男女,自然会错认为是一对夫妇,从而忽视。郑娟捂住鼻子,低声说:“没事,我该感谢你救我,不然肯定被抓走了。”秦斐然随口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你犯错了吗?”实际上,秦斐然知道郑娟是在逃避下乡的命运。
知青下乡始于六十年代初期,开始时较为宽松,城市居民可以选择,通常是家中家长或成年长子前往农村。然而,到了六九年,高层指示发出:“知识青年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是必要的。”这就变成强制性的政策,学生从初中到高中都需去农村劳动。除非家庭只有劳动力或孤独无依,否则每个家庭只能留下一名非劳动力的城市居民,其余满十八岁的都得下乡。郑娟家有盲弟弟和年迈养母,她成了必须离开的人选。如果她走,失明的弟弟和年迈的母亲该如何生活?因此,她只能选择逃避。
看到郑娟抬头,鲜血从指缝间渗出,秦斐然转移话题:“别抬头,血流入肺部就很危险了,跟我来。”在车站找不到诊所,他只能带她到户外处理。他在路边摘下几根冰凌,用手帕包成简易冰袋,敷在郑娟的后颈部。“哎呀。”郑娟惊呼一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本能地缩颈,几乎将秦斐然的手卡在衣领里,冰袋差点滑落。寒冬季节,突然脖子上多了一个冰冷的东西,这是常有的事。“别乱动。”秦斐然略显无奈,他的意图并非轻薄,“把手伸过来,抓稳冰袋,继续敷。”
“嗯。”郑娟听话照做。秦斐然扶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轻轻按在鼻梁下方的软骨处。“保持这个姿势。”约五到六分钟后,鼻子的出血终于止住了。郑娟触碰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