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然放下碗筷,说道:“这份批准令只能让一个人回家,我要走了,你们怎么办?要么你们商量一下,看谁最想家,就拿着批准令回去吧。”
秦斐然明白,张元媛无疑是三个人中最想念家乡的。本以为她会提出回家的要求,结果她却将信封推给了他。“我们想让你回北京城一趟。”两位姑娘异口同声。
从她们的神情来看,显然已经商量过。“为什么?”秦斐然疑惑不解。“我想念妈妈了,你能帮我回去看看她。”张元媛的理由简单直接,正如秦斐然所料。
秦斐然回到了四合院,朱琳又拿出另一封信递给他:“我父母寄信说,明年京城会有通信兵文工团的考试机会,如果我能考上,就能成为文工团的舞者,脱离下乡插队的生活。这是我的决定,你回去帮我把这个信交给我爸妈。”秦斐然心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虽然下乡插队是强制的,但有门路的人可以中途离开,比如参军、进入国营企业工作或者从事尖端技术工作。他不禁感到不安,担心朱琳的回信不是他期待的结果,甚至有种想要私自拆开的冲动。然而,这种行为显然是不妥的。
秦斐然强行压抑住这种想法,接过朱琳的信,承诺道:“好吧,我会回趟北京,去趟青云胡同的四合院。”等等,这就意味着他要提前面对未来的岳父岳母,而且是一个人面对……
强势出手
秦斐然目光微敛,右拳如同雷霆万钧般探出,三指精准地扣住了眼前的小木柜。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中,小木柜竟被他生生拧下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碎片。
\"这太惊人了。\"秦斐然不禁心生惊讶,暗自思量:\"以后在家得小心些,以免无意识间暴露实力。\"
张元媛有时会和朱琳一起捉弄他,若她们从背后偷袭,他却本能地使出关节技反击,那场面肯定很有趣。
另外还有那位练就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的外家功夫,刀枪不入,非寻常火器能伤。对此,秦斐然深思后决定放弃进一步尝试,毕竟他并不喜欢自残,也不愿冒险用刀砍自己,不知能否抵挡得住。
万一挡不住,岂不是直接面临“凉凉”的结局?除这两种绝技外,还有一个备选工具——幸运骰子!
那是一个六个面的骰子,一面刻着大吉,另一面则是大凶。\"这就是传说中的幸运骰子,果然不负其名。\"掷出大吉的概率象征着好运,而大凶则代表厄运。若连骰子都翻出大凶,那大概已经衰到连放屁都能砸到自己的后脚跟了。
\"哥,起床了吗?\"张元媛在门外敲门催促。
\"朱琳姐姐做了早餐,朱大叔也在等你。\"秦斐然把幸运骰子揣进口袋,走过去打开房门。外面香气四溢,餐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豆浆、豆包和爆肚。豆浆是他自己用石磨磨的,那是不久前他特意请村里的石匠打造的。
豆包和爆肚是京城早餐的常见搭配,炒肝儿和卤煮则是缺少的两样,因为材料不易购买,所以还没准备齐全。朱建国已经坐在餐桌旁,一边喝着豆浆,一边咬着豆包和爆肚,说:\"咱们村的大豆都是卖出去的,唯独你用来磨豆浆。\"
确实如此。
乡间的早餐大多以黄面馍、黑面膜或红薯为主,孩子们吃黄面馍,大人们吃黑面膜和红薯,豆浆则是在城镇里才有。\"早些年,豆浆和豆渣饼是为难民提供的廉价食物,那时大豆被称为"夏国的奶牛"。\"秦斐然拿起豆浆,做了一个干杯的手势。
\"不会吧?\"朱建国有些难以置信。
“在战争时期,那些富饶的国家看到了这条运输链蕴藏的巨大财富,张作霖为了防范剥削,打算绕过小日子控制的东北铁路,新建一条线路,却因此遭遇了小日子的袭击,最终丧命,东北的大豆产业也随之崩溃。据说,后来大豆行业在得以复兴。”
“总之,那段时期后,大豆在我们夏国变得极为珍贵,豆浆和豆渣饼从难民也能轻易获取的食物,变成了贫苦农家也舍不得享用的稀罕物。”
朱建国听得发呆,他没想到一颗大豆背后竟有这样一段传奇历史。早餐后,秦斐然和朱建国离开了知青点。
周秉义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看得出里头装了不少东西。他的身后,一个女孩紧跟不舍,她梳着麻花辫并编成垂结,模样清秀,算得上标致。她正是周秉义的妻子郝冬梅。两天前,秦斐然与周秉义讨论过郝冬梅的事情后,立即去找秦志勇帮忙调她过来。秦志勇是正规部队的一员,而九江村的蔬菜温室项目又隶属于兵团,调一个人并不困难。“斐然,麻烦你帮我把这些东西送到家里。”周秉义放下编织袋,沉闷的声音响起。
秦斐然单手提起袋子晃了晃:“大概有多少斤?应该是前段时间跟村里猎户进山打的野猪肉吧,自己都没留下?”“嘶!”周秉义惊讶地睁大眼睛,倒抽一口气,然后艰难地回答:“没…没有留下,这几天还得再去山里一次,到时候可能要用到你家旺财,它是山林之王,天生的高手。”
“厉害!你这想法挺独特,带只老虎去打猎,可别忘了喂食,别等我回来宴会都散场了。”秦斐然赞赏地点点头。能想到带老虎去山林,这主意真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