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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外面无人之际,直接将棒梗扔到了大街上。棒梗等了好一会儿,确认周围没人后,才敢摘下头套。
四处张望不见人影,棒梗小心翼翼地沿着原路返回校园。此刻正值下课时段,棒梗便混在人群中,溜回了教室。
“棒梗,你还敢回来!”
见到棒梗走进教室,秦风立刻冲上前去。“师叔,师叔,您这是要干嘛!”
棒梗哪敢逃跑,只能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你怎么不逃了?”
秦风走上前,狠狠地扇了棒梗一个耳光。“师叔饶命!我再也不敢乱跑了。”棒梗被打得多了,深知这时越反抗,下次被抓到会更惨。
一顿拳打脚踢之后,秦风解了气。接着,秦雨和秦雪又是一阵猛揍。棒梗被打倒在地,嘴里还不停地求饶。
直到上课铃响起,三姐妹这才罢手。棒梗赶紧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咦?”
书包怎么会在课桌里面?棒梗愣住了!
明明自己被人绑走,书包都丢了,怎会出现在这里?棒梗整节课都心不在焉,胡思乱想。
“棒梗,你再敢偷看我们,小心我把你的双眼挖出来。”
第三节下课后,秦风走到棒梗身边,狠瞪了他一眼。
“师叔,我什么时候偷看过你们啦?”
棒梗倍感委屈,简直是百口莫辩。“师叔别打,别打。”
棒梗见秦风的手又要扇过来,急忙捂住脑袋,大声呼喊。
“还想抵赖?全班人都目睹了!”
秦风满腔怒火,连续狠拍了几下棒梗的脸颊。
若是秦斐然在此,定能明白棒梗为何学业一落千丈。这都是因为秦风对他的脑袋动粗,硬生生给打懵了!
“我真的盯着师叔看了?”棒梗见自己的玩伴走过来,忙低声询问。
“那还用说,铁证如山。”玩伴挺胸保证道。
“你们真的看见我坐在教室里?”棒梗此刻彻底懵圈了。
他明明被绑在地上,躺了整整两节课的时间,课堂上下课的铃声,他听得真真切切。
回想起最后那个声音,棒梗的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该不会有人冒充自己混进学校,要搞什么鬼吧!
不得不承认,棒梗的确够机灵,大致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遗憾的是,秦斐然绝不可能为此表扬他,挨揍的账,还得由棒梗默默承受。
于是,棒梗心神不宁地在学校上了半天课,回家吃饭时也不敢跟家人提起此事。这事说出来,得有人信才行呐!
毕竟他已经问了好几个小伙伴,都说看到他在教室上课,还招惹了三个小魔女。
秦斐然未能达成目的,回去后,待到棒梗返回学校,便径直从后门骑车回到了配钢厂。
“师傅,刘厂长已经找了您好几趟了。”
秦斐然刚踏入车间,张文茂立刻上前提醒。“他说找我有啥事吗?”秦斐然颇为无奈地问了一句。
自己没招谁惹谁,尤其最近连食堂采购这么肥的差事都交出去了,他还想怎样?
“师傅,您还是赶紧去一趟厂长办公室吧。”张文茂再次催促秦斐然。“行,我知道了。”秦斐然在车间转了一圈后,径直走向了刘厂长的办公室。
“秦斐然,你现在倒是清闲得很哪!”
甫一进入刘厂长的办公室,刘厂长就给了秦斐然一个下马威,这是要挑事儿啊!
“家里有点事。”秦斐然淡然一笑回应道。
“家里的事是私事,厂里的事可是公事。”
刘厂长喝了一口茶水,继续摆出一副官腔姿态。
“你是车间主任,希望你务必分清楚公事和私事。”
秦斐然看着刘厂长与他打官腔,心里不禁一阵烦躁。别说之前的两任厂长对他恭敬有加,现如今,秦斐然的资产甚至已远超轧钢厂创造的价值......
怎能让刘佳奇这个初来乍到的厂长随意欺凌自己!“哼,盾康刚厂长当年也是从基层一步步上来的。”秦斐然不软不硬地回敬道。“身为一厂之长,我自然能做到公私分明。”刘佳奇听罢勃然大怒。
显然,他打算点燃的三把火中,必有一把要烧向秦斐然。
“秦斐然,你要明白,在轧钢厂混,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刘佳奇气愤至极,霍地站起身。
“要是不想干了,趁早给我滚蛋。”秦斐然反被他的言行逗乐了。“难不成你现在就想辞退我?”他也随之站起。
“可惜,你没那个权力。”“有种你就试试看能不能开除我。”
秦斐然撂下话后,转身便离去了。他可不愿在这里受这份窝囊气,自家孩子的事情尚需解决,哪有闲工夫陪刘佳奇斗嘴。
“秦斐然,好个秦斐然,你竟以为我开除不了你!”
目睹秦斐然摔门而去,刘佳奇气得把手里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秦斐然是九级钳工,在轧钢厂的地位堪称翘楚,与厂方签署的是特聘终身制劳动关系。
就凭轧钢厂厂长这一职位,还真无权将他开除。想要开除秦斐然,除非国家相关部门出手,并且秦斐然须犯下重大过错。在这个年代,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