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这样挺好的。
起初,只是看见好吃的就拿些。
后来,贾老太太更是教唆偷粮票、肉票,甚至偷钱。但是一年前,秦斐然家开始上锁,这些便利也就消失了。这让贾老太太感觉棒梗似乎没了施展之地。
于是,他们开始转移目标,盯上了像大爷那样老实且没有生活压力的人家。
数次行窃的经历中,都被一位老大爷无意撞见,但他都装作视而不见。毕竟平日里也常对秦淮茹家施以援手,索性就当作是自己的一份接济罢了。同样知情的还有一大妈,她也撞见过两三回。
大妈和大爷想法一致,都认为秦淮茹的生活实属不易。
自从秦斐然不再给予接济后,贾老太太更是频繁与秦淮茹争执不休,无非就是埋怨生活过于清苦。
今天这样的场景已非首次上演,然而,贾老太太却执意不肯回乡下。
“二位师傅,今晚有酒喝,刚才瞧见隔壁王大爷钓了条大鱼,待会让俺哥给炖上,正好解解乏。”秦斐然笑盈盈地跨进门槛。
“好嘞,多谢何厂长!”
“您别客气,师傅。”
“对了,有件事得告诉您,戚厢陈有点儿情况……”
“哦?什么事?”
“就是,您中午走后……”
随后,师傅详细讲述了棒梗偷菜的事情。秦斐然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显然对此极为不满。
“这小子不是初犯,以前就有过多次,屡教不改。”秦斐然的话语让两位师傅颇感意外,原来并非初次作案。
“这样吧,待会儿我……”“行,您看着办!”两位师傅听罢秦斐然的话,点头应允。
此时,秦斐然瞥见秦淮茹家大门敞开,棒梗正和两个妹妹在门口嬉戏,心中不由得一紧。“没事的,明天中午我给你们多打一份菜,绝对管饱!”
他爽朗一笑,转身出门。没过多久,便哼着小曲,提着一斤猪肉再次走进来,故意把肉摆弄得响声很大,引人注意。“棒梗,刚才秦斐然出去时说什么了?”贾老太太看到秦斐然手中的猪肉问。“他说明天会给咱们多打一份菜。”棒梗回想了一下答道。
“这么说,他知道你中午偷他菜的事了?”“嗯,可能吧,不过他刚才也没问我什么。”棒梗心生疑惑,按理说丢了一个饭盒,他肯定能察觉到。既然不追问,或许就没什么事了。
正当此时,秦斐然空着手推着自行车又走了出来。贾老太太看在眼里,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
“棒梗,你过来一下!”“奶奶!”
“你现在去……”“好的,我马上回来!”
棒梗满脸兴奋,只要能把东西拿回来,家里就能好好吃一顿。他再度跨进师傅家门,一眼就看见桌上的那块猪肉。两位师傅相视一眼,没想到何厂长竟然料事如神。
“娃,又来了?吃饭了吗?”
“还没呢,正饿着呢。”
“哦,今天吃什么好东西呀?”
“包饺子……还不知道是什么馅儿的。”
“你们先忙,我先撤了哈。”
就在棒梗又一次成功得手、准备飞奔而出之际,“孩子,等一下,这块肉好像不是你的!”六子一直留意着棒梗,及时出言提醒。
这小子动作倒也麻利,瞬间将东西藏进了自己的衣服内。“什,什么肉,我可没拿肉!”棒梗心虚之下,医正汪郡匝康厂的气氛显得更为紧张。
“叮铃铃!”
自行车铃声悠然响起。
秦斐然再次骑着自行车,哼着曲调回归。贾老太太一瞧,脸色瞬变,刚才还满面春风,此刻却焦急万分,睡庾腰履睹屋仔厂的她内心翻腾不已。
一惊之下,她急忙冲出门外,刚一露头,便撞上了秦斐然那双燃烧怒火的眼神,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又悻悻地跑回家中。
“淮茹,淮茹,快点,棒梗怕是要出事了!”贾老太太畏惧着秦斐然,尽管刚才才被秦淮茹打了一巴掌,但为了棒梗,还是决定去找秦“九一三”淮茹商量。
“棒梗怎么了?”
门一开,秦斐然眼前一亮。于海棠特意穿了一袭旗袍前来。在秦斐然看来,这个女人颇有心机。
尽管秦斐然看似平常,欣赏美女是每个正常男人的本能,除非个人品味与众不同。
“厂花同志,您好吗?”于海棠鼓足勇气,面带红晕地道出心声:“我,有点想你,所以来看看你。”
“呵,这么贴心啊,过来,让哥抱一下!”秦斐然嘴角勾勒出一抹坏笑,心中暗忖:跟我玩这套,看谁更胜一筹!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于海棠一时语塞,未曾料到秦斐然如此直截了当。
尽管她内心渴望秦斐然的拥抱,甚至期盼一生一世,但这样的直接让她措手不及。“还说想呢,连个拥抱都犹豫!”
秦斐然微微摇头,流露出一丝失落。
“不是,我只是……这里不合适!”于海棠焦急万分,生怕正事未提,就惹得秦斐然不悦。
“放心吧,这是我的私人办公室,没有闲杂人等,哦,对了,不会有人闯进来!”秦斐然淡然一笑。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