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阳当然看得出来石坚没憋好主意,准备阴自己呢。
他那眼神和表情,明摆着不怀好意。
吕阳遇上没礼貌之人,定然加倍返还:“像我这样的天才,天底下根本没有人能当我的师父。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晚辈,最好收敛点,否则你会后悔。”
石坚因为头发的缘故,本身就气得浑身发抖。
对他而言,也不知道是为啥,
是不是这次出门没有看黄历?
怎么如此倒霉,头被剃了,
还留了和尚的戒疤,这已经够让他心烦意乱的了,
咋又出来一个小子不尊重自己,当场就发飙。
“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如此狂妄!我石坚在江湖上闯荡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石坚怒不可遏,声音都变得沙哑,那愤怒瞬间淹没全场。
“哼,别拿你那过去的威风来吓唬我,现在可不是你的时代了。我吕阳可不怕你!”
吕阳见他越生气心里越爽的不要不要滴。
“小子,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石坚说着,双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白。
吕阳两眼放光,他才不想骂街,心里想着
“动手呀!打我呀!”
真心盼着石坚先动手,这样他就更有道理狠狠揍他一顿。
“哼,你个无门无派江湖浪子,我堂堂茅山派副掌门,岂会和你一样,别在这里骗吃骗喝,在我还没发怒之前,你有多远滚多远,以免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石坚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他挺直了腰杆,试图用自己的身份和气势压倒吕阳。
吕阳哈哈大笑起来:“哟,茅山派副掌门?那您怎么还弄成了,受了戒的和尚光头呢!”
石坚气得直跺脚:“你这小子,嘴皮子倒是厉害,等会有你哭的时候!”
吕阳接着调侃:“我看您呐,别在这逞强了,赶紧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造型多搞笑,说不定能把自己逗乐,就没心思跟我计较啦!”
石坚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你,你,你给我等着!”
石坚气得死的心都有,那怒火在胸膛里熊熊燃烧,有种能将他整个人都吞噬的错觉。
只是在千鹤师弟面前,他必须得注意自己的身份。
倘若他要是真的当场发飙,动手打了这个吕阳,那他多年来树立的威严形象可就全毁了,颜面必然会受损。
因而,即便心中愤怒到了极点,他也才会委曲求全,选择动嘴不动手。
吕阳也是惊讶于他的忍耐性,都这样肆意调侃了,他居然还能忍得住。
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这家伙能如此克制,看来心机不是一般的深,我可得小心应对,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吕阳对石坚这个单手搓雷丸的家伙,越来越佩服,同时也更加警惕,深知面对这样的对手,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吕阳不再与石坚争执,转身走到千鹤道长面前,语气平静地说道:“千鹤道长,你们这种被剃成的光头是带着诅咒的,头发无法再长出来啦。”
他这话并非虚言,毕竟按常理来说,从千鹤被剃头至已经过去大半月了,要是平常,半个月的时间,多少也能长出一两寸来。
千鹤闻声心中一喜,瞬间笑脸相迎:“这位道友,您这般言说,不知可有解决之法?我着实为此事头疼不已啊。”
石坚一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咧得老大,笑容那叫一个灿烂,兴奋地直拍手,
“哎呀呀,真的让我师弟的头发快速生长出来了,戒疤刚才也没影啦!您果然是深藏不露的前辈啊!”
说着,他一个箭步冲到吕阳跟前,脑袋往前一伸,双手合十不停地作揖,
“来来来,往我这光头上抹一下,让我的头发也赶紧长出来,我欠你个大人情,定会对您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哟!”
吕阳白了他一眼,“哎呦,堂堂正正的茅山派副掌门,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刚才那嚣张的气息哪去了?刚才那威风凛凛的架势呢?”
“你看,你不是说你是前辈了吗?既然是前辈,为何要和晚辈一般见识?您就把我的头发生长出来吧,真的感激不尽呀。”
石坚一脸谄媚,双手不停地搓着,身子还微微躬着,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吕阳双手抱在胸前,一脸戏谑地说道:
“嘿,我还就喜欢你这种说变就变的性格,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行,这次我就帮你,但你可得说话算话,算欠我一个人情哟!”
吕阳有条不紊地将在场众人一个接一个地施法,
先是让石坚那光溜溜的脑袋恢复了头发,
接着又使千鹤道长的四个徒弟也重获秀发,此时就只剩下石少坚了。
“我在杭州有一个朋友,他叫李伟,他的女儿叫李菲菲,你认识吗?”
面对这询问,石少坚在脑子里停留想了片刻,突然一个激灵,忙不迭地说道:“不认识,不认识,真的不认识。”
吕阳眉头一皱:“你不认识你慌什么呀?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