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送他出了月洞门。
在将要踏上水榭,沈文倬停下了提衽的举动,在淙淙流水声中回头。
那抹身影早就融进了交错树丛里,他心头突然壅塞起来,静好的春光透过檐角,毫不掩饰地打下来。
沈文倬摸了摸额头,从袖中掏出那瓶膏药,只觉得暮春还未到,日头却毒辣了起来,晒得人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