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雾更觉得他有病了!
她也觉得最近他们亲吻的频率太高了。
有些话,应该跟他说清楚。
她往另一侧车门的方向移动了下身体,远离他后,她清冷淡漠地看着他,“傅北津,我们并不喜欢对方。”
“不相爱的两个人亲吻,难道你不觉得很恶心?”
知道颜雾怀孕后,傅北津确定,之前他亲她那几次她会吐,不是因为她嫌他恶心,而是因为她孕吐了。
可听了她这话,他心里还是特别特别不舒服。
不相爱……
真的,她气人的本事,与日俱增!
他自己的老婆,他想亲就亲!
傅北津越想心里越是不舒坦,懒得跟她废话,他霸道地掐住她的细腰,强迫她贴近他,就凶狠地咬住了她的红唇。
“傅北津,你不能……”
颜雾依旧觉得他俩动不动就亲不合适。
她手上用力,就想捂住他这张只会咬人的嘴。
他早就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她挣扎了下,不小心手还碰到了他的胸肌。
很烫。
颜雾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现出了昨晚他刚洗过澡的模样。
她不得不承认,他有一副被造物者偏爱的好皮囊。
胸肌腹肌人鱼线惑人得要命,是能用美男计的那种水平。
很容易就会把异性蛊惑。
尤其是看到他左锁骨处若隐若现的小痣,颜雾莫名觉得脸都有些烫。
她恍神的
刹那,她的手已经落在了他心口。
而他凶狠胜过恶狼,已经彻底将她的唇咬坏!
她身上的旗袍,都摇摇欲坠。
傅北津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
可他一垂眸,就看到了她外泄的春光。
肤白胜雪,活色生香。
似乎等着他咬坏。
他意动到完全不能自控,再一次俯身,就狠狠地咬住了她。
他手还情不自禁地推起了她的旗袍下摆,只是想到她现在怀着孕,医生说她不能做剧烈运动,他只能强行喊停。
他埋在她身上,嗓子哑得仿佛被车轮碾过。
“颜雾,以后我们别再要孩子了!”
怀孕真的很麻烦。
他胆颤心惊,怕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会出问题。
每一次碰她,还都不能尽兴。
颜雾没想过再跟他生孩子,却也懒得回应他。
他也没给她回应的机会,他似是染上了接吻的瘾,抱紧她之后,唇再一次压下。
前所未有的压抑,也是前所未有的热。
说来也巧,沈怀宴刚好来这边处理事情,车也停在了这处停车场。
看到傅北津抱着颜雾上了车,他下意识跟了过去。
傅北津车窗上贴了膜,从里面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风景,外面的人,却无法看到车里的情况。
沈怀宴看不到他俩亲得是如何的难舍难分,可他能听到声音。
他听到了男人压抑的低喘声,以及女人情不自已时发出的声音
。
他整具身体仿佛被寒冰冻住。
他那张矜贵、俊美无俦的脸,惨白得仿佛刷了一层白漆,摇摇欲碎。
车里,是他最珍视的姑娘。
和她在一起的那一个月,他都舍不得放肆碰她,可现在,傅北津可以肆意在她身上纵火!
沈怀宴觉得自己正在经受一场生不如死的凌迟。
他知道,他继续待在这里,只是自取其辱、自找不痛快,可浓烈的不甘心,还是让他抬起手,一下下敲动面前的车窗。
“小津,你在车上是不是?我车坏了,捎我一程!”
沈怀宴敲车窗的声音太明显,傅北津在颜雾身上意犹未尽,却也无法把车外人当成是空气。
颜雾旗袍的领口已经被他扯坏。
虽然露不出什么不该露的,他还是不想让沈怀宴看到。
快速用他的西服外套包好她,他才不疾不徐地降下了车窗。
“什么事?”
傅北津用外套把颜雾上身裹得严严实实,但她脸还是露在外面的。
沈怀宴一眼就看到了她被欺负到红肿的唇。
无数把利刃,一下子又扎透了他的心。
寒彻骨髓,又痛彻心扉。
沈怀宴疼得一时都无法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么克制自持的他,一下子弯下了腰。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恢复了惯有的矜冷模样。
“我车坏了,得搭你的车回去。”
“呵!”
傅北津又不傻,沈怀宴存了
什么坏心思,他会不知道?
无非就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阻止他与颜雾亲热。
甚至,借着搭他车靠近颜雾。
他把沈怀宴当贼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给他靠近颜雾的机会!
“沈大律师财大势大,会连个接你回去的人都找不到?”
傅北津毫不掩饰声音中的嫌弃与讽刺,“我车上还不需要电灯泡!”
“我和我老婆还要卿卿我我搂搂抱抱,沈怀宴,别煞风景!”
卿卿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