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津觉得秦扶娇脑袋有屎。
她又不是他老婆,他为什么要给她主持公道!
“对,颜雾这个贱人太恶心了!”
罗寅也忙不迭附和,“她不仅觊觎我的钱,还觊觎我的美好肉体!我有原则,不愿意碰她,她就恶毒地用针扎我!”
罗寅那里还疼着,他这么一开口,那里更疼了,他更是恨极了颜雾,扭曲着一张脸继续控诉她的恶行。
“这贱人真的太脏了!地上还有尿呢,她就跪在地上亲我,还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扭来扭去,跟母狗似地求着我上……”
“砰!”
傅北津一拳直接重重将罗寅的丑脸打歪。
分毫不给罗寅缓和的机会,他又毫不客气地给了他薄弱处一脚。
“我老婆有我,她会看上你这坨大粪?”
老婆?
现场众人的视线,都齐刷刷落在了颜雾脸上。
大家都听说过傅北津与顾情缠缠绵绵的爱情故事,都不敢想,颜雾竟然会是他老婆!
秦扶娇也惊呆了。
她是知道订婚宴上,顾情放了傅北津鸽子。
她以为傅北津爱顾情成痴,哪怕顾情作,他也会纵容她、等她,她怎么都不敢想,转眼间,他便娶了颜雾!
颜雾浓黑的睫毛轻轻颤了下。
她以为他那么爱顾情,不可能当众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想到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是他老婆!
而且,他说大粪这话,让她忍不住想到了江云暗。
有一次她很难过,江云暗也说,欺负她的人,都是大粪。
颜雾忍不住
抬起脸看了他一眼。
他现在做的许多事,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但她觉得,他不可能是江云暗。
毕竟,江云暗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啊,他总不能变个性吧!
本来,罗寅、秦扶娇一起咬定颜雾勾人,围观众人还以为她真的行为不检点。
现在听了傅北津这话,大家瞬间觉得秦扶娇、罗寅像极了自取其辱的跳梁小丑。
真的,罗寅单看就不怎么样,再跟傅北津对比,太惨烈了!
就他那肥头大耳、啤酒肚、小秃顶、罗圈腿……
如果只是为了从他身上弄到钱,或许还有女人能勉强忍受。
经历过傅少这样的男人,就算是想不开,也不可能瞎到主动讨好罗寅!
“哈哈哈!原来小丑竟是秦扶娇和罗寅!太搞笑了,谁给他们的自信,让他们竟然觉得,罗寅能迷倒傅太太?”
“傅太太勾罗寅图什么?图他秃顶、啤酒肚还放屁臭?简直笑死我了!”
“我看这秦扶娇和罗寅,是想碰瓷想疯了吧?他俩才最恶心!”
…………
见现场风向瞬间调转,秦扶娇面色难看至极。
罗寅也是头一回这么丢人,他那对肥大的耳朵,都爬上了刺目的红。
“傅少,我真的是情情最好的朋友!颜雾她真不是好东西,你喊她老婆,情情得有多伤心!她……”
“颜雾和我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是我孩子妈,我喊她老婆,碍着你了?”
傅北津声音又凌厉了好几分,吓得秦扶娇差点儿跪倒在地上。
“污蔑我老婆,
还试图对她动手……给我老婆道歉!”
“我……”
秦扶娇身子一下下无措地颤着。
她那么爱面子,怎么愿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她最瞧不上的颜雾低头!
她只能咬着牙,一条路走到黑。
“傅少,我真的没说谎,颜雾就是不要脸,她想男人想疯了,到处给你戴绿帽子,她……”
“罗寅,我老婆真勾你了?”
罗寅双股战战,接收到秦扶娇的眼神,他还是强撑着恐惧点头。
“她不仅脱自己衣服,还想脱我衣服,她……”
“呵!”
傅北津直接凉笑着把罗寅的声音截断,“你当我老婆是给猪扒皮?我老婆口味还没那么重!”
“我再问最后一遍,我老婆到底有没有勾你?”
“当然,你不说实话也可以。”
傅北津漫不经心地抬了下眼皮,声音平淡得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可他身上散发出的冷气与威压,却令人克制不住臣服。
“你不说实话……刚好罗氏可以破产了!”
罗寅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傅北津这话中威胁的意思,真的太明显了。
他显然是说,他再敢污蔑颜雾,就直接让罗氏破产!
罗氏年净利润近一亿,罗家在帝都也算是富贵家庭。
可与傅氏一笔,不值一提。
如果傅北津真要对罗氏下手,只怕罗氏撑不了两天!
罗寅身体颤得越发厉害,再不敢往颜雾身上泼脏水。
他唇可劲儿地颤了几下后,才结结巴巴开口,“颜雾她……
她没勾我。是……是我想占她便宜,她用防狼喷雾喷了我,还用长针扎我!”
“我真的没来得及对她做什么!”
“傅少,求你了,你千万别让我家破产,是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