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咱店的名声也算是彻底坏了。等着再开门,只怕也不见得有生意了。”闻思颖郁郁寡欢的低下了头,“都怨我,若是我仔细注意着点,将兜售的东西都查看好,应是就不会这样的情况了。”
晏姝念往她的头上拍打了一下,不过却未用力,“你倒是有趣,将错处都往自个儿的身上揽。”
闻思颖怎能不内疚?因着这是第一次她独自管着一份产业,所以近来几乎是亲力亲为,整日都扑在了铺子里的事情上。
不论是铺子里兜售的胭脂水粉,或是账本上的进出,还是铺子里的一些杂事,都有经过她的手,此时出了岔子,在她看来,她定是难辞其咎。
“这么明显的算计,你往自个儿身上揽什么?”晏姝念拉着闻思颖往二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