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无声骂了一句,身子往后一退,那两人直接抱住了彼此。
他俩先是一愣,星沉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这俩人目光顿时发直,对方在各自的瞳孔里立即变了模样。
然后两人紧紧抱着义无反顾地亲在了一起。
没一会就开始相互解衣服和裤带了。
星沉看着差不多了,抬手重重一声砸开了院门。
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村庄像是一声惊雷响起,村里的狗又开始叫唤起来,离得近的好几家传出了开门声。
星沉“哇”一声大哭起来,伸手把自己的衣襟扯乱了一些。
于六和于大山两人被他的哭声吸引,转过头朝他看去,发现刚刚还在自己怀里的人竟然跑出去了,立即撒腿就去追。
这时候村子里已经不少人听见动静探头出来看,星沉一边哭一边逃,眼看就要被追上了,他跑到隔壁院门前拼命敲门。
“你们走开,不要,不要你们。”
门刚拍了两下,就从里面被猛地打开了。
星沉冲进去,一下子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到了不苟言笑的闻络。
星沉在心底轻轻说:皇叔,好久不见。
闻络皱眉看向他身后衣衫不整的于六和于大山,立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侧了侧身把星沉放进院子,推给了他身后的楚洛,出门抬脚一下子把那两人踹飞了出去。
外面顿时响起了于家兄弟杀猪般的嚎叫。
村子里的平静被彻底打破,家家户户都有人朝这边围过来看热闹。
于六和于大山已经清醒了,只记得抱在怀里亲作一团的人突然就跑了,然后自己追出来就被踹了。
“姓闻的,谁要你多管闲事了?这是我们于家买来的人,谁爬上他的床关你屁事!”于大山跌在地上起不来,就躺在地上骂骂咧咧地朝闻络吼。
“哎呀呀,爹啊,娘啊,叔叔伯伯都来看看啊。姓闻的又欺负我们家人了,哎呀,我胳膊要断了啊!”于六坐在地上,抱着一只手臂号丧。
于家人很快赶了过来。
于家大伯看着地上嚎啕大哭的儿子和侄子,伸手指向闻络:“姓闻的,你不要太过分!”
闻络冷冷地看着他,“你怎么不问问他做了什么事?”
“他做什么事都轮不到你来管教!”
“到了我家门口,我还就偏要管教,怎么了?”
于家大伯气的失去理智,抬手就要冲过来打他,被他家大婶拼死按住了。
大婶一直小声劝:“别去,不能去,你忘记了,打不过的!”
闻络漫不经心地朝于家大伯那高高扬起的手掌看了一眼,满脸不屑。
“你是看他们被揍还嫌不够,自己也想来挨两下吗?”
于家大伯被众人看着,觉得实在丢了脸面,但是他脑子也清醒过来了,当然不敢再朝闻络冲去。
为了挽回面子,他高高举起的手重重落在了他老婆脸上,“啪”的一声,耳光清脆又响亮。
“不是你拉着,我早一巴掌抽他脸上了,妇人之仁!”
那于家大婶被打得懵了一下,但是这种事应该经常发生,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捂着脸不声不响地站到了一旁。
院子里,楚洛把星沉的衣襟理好,拿手帕把他眼泪擦了,温声说:“没事了,你别怕。”
星沉缓缓抬起头,看向他在月光下微笑的脸。
一如许久前,初见的那一年。
楚洛,小坏蛋,有没有很想很想很想哥哥?
外面闹闹腾腾,楚洛垂眸盯着星沉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目光渐渐变得迷惑。
“我以前见过你吗?”他迟疑地问。
星沉无措地看着他,傻傻的,呆呆的。
楚洛失笑:“可能是我的错觉,或者是真的在哪见过一面又忘了,觉得你好熟悉。”
门口躺在地上的于大山,指着院子里的星沉大喊:“这个傻子是我们于家买的人,你们给我把他放出来!”
楚洛冷笑一声,走到闻络身旁,“我要是不放呢?”
“你......你们欺人太甚,那就去找村长,去县里告官。这是我们于家明媒正娶的人,就是说破天了,他也是我们于家的人!”
“明媒正娶?”楚洛冷眼看着他,“你们于家哪位明媒正娶的啊,站出来让我看看。”
“......”
明媒正娶的那位已经埋在地底下了,现在自然是没人站出来的。
于六接过话茬,继续说道:“他只要嫁进来了,就是于家的人,怎么处置他都是我们家自己的事情。”
楚洛目光在周围看热闹的人脸上扫了一圈,不少于家的婶子媳妇都在。
他扬声问:“你的意思是,你们于家娶进门的人,都是公用的?”
他这话一出,围观的婶子和媳妇们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一个穿着大红袄、年前才嫁进门的女子,一看脸面就知道性情泼辣,她伸手指着于六质问。
“于六,你把话说清楚,于家哪个嫁进来的女子不是清清白白勤勤恳恳的?于家那么一大家子,好几个寡妇,你自己把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