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终于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娘娘,您是觉得夏昭仪故意激怒了贵妃?”月娥问。
“不知道啊。”裴时沅耸肩。
“贵妃娘娘这些年,也确实没有给夏昭仪面子。”月娥把茶杯收起来 放在一边的托盘里头。
“明年新人进宫,正常来说,年轻貌美的新人进了宫,老人们都会焦虑的。”裴时沅站起来:“或许,夏昭仪也焦虑了吧。”
另一头,荷香给夏昭仪的脸涂药:“要不还是叫太医吧,这指甲划破的,奴婢看着也担心。”
“不碍事,我不爱留疤。”夏昭仪看了看铜镜,脸上有个小小的划痕,是见了血,不过不严重。
“贵妃娘娘也是,您是好意,她怎么总是这样呢?”荷香叹气。
荷露一言不发的收拾药瓶子,预备热水给昭仪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