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命令就无妨。
景秀把凉水浸湿的帕子拿来放在裴时沅额头上。
大概是感受到了这股子凉意,裴时沅终于睁开眼。
“裴时沅?”李意寻叫她。
“嗯……”裴时沅终于出声了。
“娘娘,您怎么了?”寒月眼泪一下就憋不住了。
“没事……”裴时沅伸手要去够寒月,手被李意寻拉住:“自己都什么样了。”
瞪了寒月一眼,寒月忙跪在脚踏上:“奴婢没事,娘娘别担心,太医就要来了。”
裴时沅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光是高烧能到这个程度?
她用力捏了一下李意寻的手:“叫人出去吧。”
李意寻看她几眼,知道她有话说,就挥手:“都出去。”
“你想说什么?”
“我……不对劲,我从小……生病高烧,从没这么严重过。”裴时沅艰难的靠在他怀里:“我今日接触了一样与以前不一样,药浴。”
药浴也是太医配的药,今天是第一次用。
就是因为宫寒,所以偶尔会用一下。
李意寻蹙眉:“我知道了,不要急,没事,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