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自然也不会亏待诸位。”
张楚站了起来,走到案桌前,轻轻拍了拍郭云松的肩膀:“说来,上林署和某家,也算是老相识了。”
“虽然大部分人,和某家也是第一次见,但,多少都听说过某家的名字吧。”
张楚看向了郭云松旁边的青袍小官。
这官员憨憨一笑,露出来一口的大黄牙:“张主薄的名字,俺家就差刻在牌位上供应起来了。”
“俺家婆娘,这多么天,一直念叨着张主薄是大好人。卑职,感激不尽!!!永生不敢忘。”
“哈哈哈·······”张楚拍了下他的肩膀:“供起来就算了。”
“还有告诉嫂嫂,后面的好日子,多着呐,这就一直念叨,等再过一阵子,岂不是连做梦都是某家吗?”
张楚打趣。
“嘿嘿嘿,能梦见张主薄,是她的福分。”这官员嘿嘿笑起来了:“张主薄,要不,找个时间,来家中做客,定然让贱内,给张主薄敬几杯酒。”
“张主薄,别听他的,他媳妇活脱脱张飞再世,上次我们去他家,晚上差点没睡着,被吓的。”有人插了一嘴。
“哈哈哈······”众人大笑。
这官员怒道:“你个瓜娃子,上次一直盯着我家婆娘的屁股看,别以为老子没看见。”
“这一点我倒是解释下,我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张主薄,只是谁家妇女的屁股跟个石墩子样,这谁见了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吧。”这人脸色一红,大声嚷嚷道。
“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这官员满脸悲愤,憋了一阵子,咬牙不忿道:“那也比你打光棍强。”
“不急不急,跟了主薄,还愁娶不到媳妇?兄弟们说对不对?”这人高声道。
“对!!!”
众人异口同声。
不过听到这话,这官员也露出了笑,搓搓手:“对对对,这是实话,跟着主薄,今后啥没有?奶奶的,一个月多一贯钱,花几个大子,九街里啥姑娘没有?”
张楚瞅了他一眼并不算壮硕的身板:“小心被嫂嫂知道了。”
这官员闻言,讪讪一笑,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似乎是想起了家中女人的分量。
张楚可怜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朝着后面人群走去。
众人的目光,皆是火热。
而有了刚才的打趣,气氛也是瞬间就活络了很多,不再僵硬。
“刚才,刘友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
“之前,某家还不是司农寺主薄,上林署为某家培育植蔬,一个月,多一贯钱。”
“现在,某家已是司农寺主薄,自然也一视同仁。”
“吕亮。”
张楚唤道。
吕亮急忙走了过来:“张主薄。”
“你们太仓署,地位终究特殊些,不知道,平常怎么挣些快钱?”张楚看向了吕亮。
吕亮吞咽了口唾沫。
太仓署的一众官员,也都紧张起来了。
“张主薄,这个······这·······”瞬间,吕亮脑门上全都是汗了。
“某家虽节制上林署,太仓署,但,某家终究也是司农寺主薄,其他诸署虽说没有你们两署于某家的关系亲密些,但,也皆是司农寺治下,也属某家权限管理之内。”
“在司农寺这个地方,你们太仓署想来除了些监守自盗的把戏外,也没有其他好做的了。”
“从现在起,今后若是谁还敢把手,伸进司农寺仓库,某家,不介意把伸进去的那只手,剁下来,悬在仓库大门前。”
“要伸手,要拿东西,去拿别家的仓库,这才是本事。”
“户部,军器监,太仆寺,宗正寺,太府寺,这些哪一个仓库不比司农寺的仓库,塞得满?”
“嗯?”
说着,张楚斜了眼吕亮。
吕亮颤颤巍巍,赶紧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连连称是。
太仓署大小官员,也全都低下了头。
“还有件事,某家,在长安也算是颇有传说。”
“某家的仇人,亦是不少。”
“高门大户,世族大家,犹如过江之鲫,更是犹如繁星悬挂,但,某家最不喜欢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事。”
“若是今后,某家听说了,谁暗中倒向了那些人,给某家使绊子,传递那些消息,也不要怪某家,不认人了。”
张楚声音寒了下来,目光,更是冷冷扫过这些人的脸。
噗通!
连带着黄平和吕亮,大堂中还站着的所有人,齐齐跪了下去。
“张主薄,这一点,你放心!”
“我们在司农寺这么长时间,那些人何尝多看过我们一眼?”
“是主薄把我们带出了泥潭,若是有人敢背叛主薄,卑职第一个不答应!”
黄平吼道。
“黄署令所言甚是!”
“我们太仓署这么多年生生熬着,一切事情都是自己挺过来。”
“是主薄给了我们机会,那群人想要蛊惑我等对付张主薄,绝不可能!”
“若是太仓署有谁背叛主薄,太仓署同僚定然群攻而起,生吃此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