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我们输的明明白白,彻底死心!”有人附和。
无数炙热的目光都盯向了许敬宗。
许敬宗看了眼卢承庆,后者点了点头。
正如刚刚那句话说得好,该让他们输的明明白白。
“癸巳中秋,民学诗会,赏明月,观明月,念故人,作此篇,兼镇压儒家狺狺狂吠之徒!”
许敬宗朗声道。
“大逆不道!!!”有人激动。
许敬宗手一颤,赶紧赔笑道:“上面写的,上面写的诗头,可不是某家的意思。”
“好大的胆子,镇压儒家?许敬宗,继续!”有人催促。
许敬宗清了清嗓子,继续读了起来。
“明月几时有·······”
随着许敬宗的声音响起,原本有些躁动的人群,安静下来。
“······”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当最后一句读完,民学院子外,站着的乌央乌央的儒学子弟,全体愣住了。
他们沉默。
他们无言。
这一刻,他们也终于明白了刚才孔夫子们经历的绝望,怪不得如此狼狈逃窜,换做是他们,也得如此。
千古名篇,谁堪伯仲?!!!
许敬宗也是忍不住的长长叹了口气,皆是感慨。
儒学这一次,输的不冤。
他再低头望着纸张上的诗词。
“嗯?”
忽然,他眼睛瞪大了,下面纸角处,还有一行不大的字,若不是震撼于这首诗词的境界,忍不住再看了一遍,他还真的也忽略了。
“民学弟子裴行俭誊录。”
许敬宗缓缓读了出来。
声音虽然不大,可此时架不住安静啊,不少人全都听到了。
骤然抬头。
裴行俭?
这不就是之前·······在大殿外朗诵民学诗会诗词的那少年吗?
一首云想衣裳花想容,让儒学诗会上的平康坊姑娘全部愤愤离去。
好家伙!
原来他是·······民学弟子!!!
而正还沉浸在诗词中的裴行俭,闻言,也是一下子呆住了。
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