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张助教,但是,这件事,绝对不可能!”
“民学,算什么学,只有儒学,才是正统,才能配得上国子监!”
“张助教,不如,你去算学,如何?你在算数一途,颇有研究,应当会是一个好先生。”
孔颖达妥协了。
他现在不想着赶走张楚了,只想着让张楚服从国子监的规定,打发他去一个地方呆着就行了。
“孔夫子说得对!”
“国子监,历朝历代,都是姓孔!”
“而不是其他!”
“我等读书人,所叩首的是孔圣人,也不是其他人,国子监是儒道之土。”
“若是张助教想要传播其他,还请离开这里。”
虞世南也黑着脸,激动道。
这可是要掘他们的根了。
他们从小就认为自己是儒生,而不是其他,自然,对于张楚这个要求,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没错!儒学之地,容不得沾污!”
“国子监乃是孔圣人之所在,旁边便是孔庙祭祀之处,孔圣人卧榻之侧,绝对不能容忍其他学说。”
“民学?呸!这是什么名字,一听就是那群低劣的田舍奴才会学的,哪里比得上儒道!”
“儒道才是正统,国子监关乎国之根本,绝对不能如此儿戏!!!竖子不得无礼!!!”
“·······”
其他夫子一个个的也是甩着袖子,怒骂道,脸红脖子粗。
这倒是吓得这群学子不敢多说什么了。
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夫子这般气急败坏?
同时心里也不得不感慨,姜还是老的辣,原本以为自己的骂架已经炉火纯青,可是和夫子们相比一下,却还不算什么。
张楚一点不生气。
甚至咧嘴笑的更开心了。
看着他们这一群人在这里犹如泼妇样,假装难为情的低下了头,思索片刻,抬头再笑道:“孔夫子,不过,你也知道,我是民学之人,犹如孔子于儒道一般,我若是转头了儒道,岂不是要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
“再说了,我是国子监助教,这是陛下钦点,朝廷下发详文的,让我出去教学,又是那一说呐?”
“更何况,不论是儒学也好,还是民学也罢,都是我大唐之学说,按道理,应该能进入国子监吧。”
“要不,这样········”
“我不难为你,你也别难为我。”
“咱们打个赌如何?”
“若是夫子你输了,就允许我这个民学在国子监扎根,若是我输了,我立马向陛下辞去国子监助教一职!”
“如何?”
张楚笑着朝孔颖达缓缓说道。
孔颖达皱眉。
虞世南他们也都皱眉。
“孔夫子,不要上了这竖子的当!”有夫子提醒。
“你先说是什么赌?”孔颖达点点头,先询问道。
张楚一直抄在袖子里的两个手,拿了出来。
手里,还有大小两个铁球。
“也很简单。”
“我就是不想着让咱们两方失了和气,就是为了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不然,这么热的天,夫子们站在这里和某家一直辩论吵架,有失读书人斯文!”
张楚一副为你们考虑的意思。
“等会,我就站在楼阁之上,把这两个大小铁球一同丢下,孔夫子,你说,谁先落地?”
“猜中者,便为赢,可否公平?”
“当然,这个赌是我提议的,所以,夫子若是认同,夫子你们先猜。”
张楚眯了下眼眸,询问道。
这个法子,说实话,就是张楚在这三天内瞎琢磨出来的,不得不说,这个实验很有迷惑性。
至于不伤和气?
开什么玩笑!
当那日在立政殿前,自己就已经和儒家结下了仇。而且就算没有这档子事,民学的出现,仍旧会招惹儒家。
话说回来,就算自己当时不提民学,自己在神仙岔做所的这些事情,也绕不过和儒学骂起来。
让妇女干活,让女子抛头露面,再到自己帮助普罗大众识字,儒学不会允许有人不以儒学经典为启蒙之物,最好的结局也是拼音被这群所谓的儒家之人抢走······
这还是只是刚刚开始,就已经触犯了儒家这么多逆鳞。
更别提后面儒家这玩意,是一个完全怎么避也避不过去的坎。
所以,张楚索性还不如直接把儒学这原本就没有太多作用的玩意拉下马。
干脆利索!
一了百了。
孔颖达虞世南他们你看我我看你。
后面那些刚才还一个个咬牙切齿,义愤填膺的夫子这会面露激动,疯狂的用手指头戳着孔颖达虞世南他们的身子。
“答应,答应,快答应。”
“这秦川县子,也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显然是不敢和咱们撕破脸,所以给自己留了个台阶,顺势下了就算完了,这肯定是大的铁球先落下啊,还用想?”
“是啊,是啊,答应他,选择大的,这家伙折腾这么一大圈子,估计也是找个借口能离开国子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