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何歆叹口气,“其实我就时常后悔……当初我跟鹤荣……你们爸爸,如果不闹得这么严重,把彼此都吵得心灰意冷,现在家里应该是另一种氛围。”
宋莺时不好评议长辈的事。
她一直以为何歆跟商鹤荣之间
早就恩情断绝。
但从何歆这句话里的语气,宋莺时就听出来了,何歆压根就对商鹤荣还有情意。
宋莺时安慰道:“其实爸爸对您还是感情深厚的。”
这句话不是虚假安慰。
宋莺时以前不了解,只隐隐听说过商鹤荣夫妇貌合神离,早就已经各玩各的。
但现在从近处看,才明白事实并不完全像外面传的那样。
至少商鹤荣现在对何歆寸步不离,对于一个掌管着偌大集团的人来说,这已经是他全部的空余时间了,全都奉献了出来。
“这样就感情深厚了?那你真是没看过他以前怎么对我的。”
语气平淡的一句,却是谁也比不上的凡尔赛。
何歆又道:“这点当父亲的做得比儿子好多了。不过砚深也很爱你的,别的不说,送你的那个镯子,就是砚深提前求着我送给你的。当时我不知道步太太的事,还当他只是给他媳妇讨个礼物——虽然胃口大了点,但给你我也不心疼。”
宋莺时低头,就好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何歆没有继续说下去,商砚深带着药膳过来,何歆喝了几口,大家再陪一会儿核心,就散了。
宋莺时和商砚深睡在老宅,同一个房间。
洗完澡,商砚深就自然地躺到她身边,长臂一揽,把人圈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