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说罢白蓉蓉便化作一道黑烟钻入了地底不见了。 “一炷香啊。”曲渺渺手指摩擦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突然,她扭头看向薄奚衡,“要不,你去装神弄鬼一下?” 薄奚衡:“……” 还站在燕巨侠肩头的小仓鼠这时小声道:“我去打听一下张铁牛的事,你们等我一下,我很快的。” 说着小仓鼠也不见了。 “老高真的是冤枉的,县太爷,我们又不缺肉吃,怎么会去杀耕牛吃呢!”见县太爷铁了心要定丈夫的罪,高氏立刻哭嚎声震天。 眼见这糊涂官要办坏事,曲渺渺连忙掏出一样东西塞进了薄奚衡手里,再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知道薄奚衡比一般凡人强一些,曲渺渺还稍微用了些力,然后便踹得薄奚衡飞了出去。 薄奚衡虽然反应很快,翻身就站稳了,但站稳后他却发现自己站在了县太爷面前的桌上,脚下还踩着人家的惊堂木。 燕巨侠震惊地看向曲渺渺,不敢相信她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而曲渺渺。 她心虚地后退一步躲了起来。 “我只想让他出去拖延一下时间而已,我也没想到他会飞那么远啊。” “无量天尊。” 燕巨侠后怕地拍拍自己的心口,想着还好这次被踹的不是他。 结果曲渺渺还嫌弃地看着他说:“要不是你脑子没有他好。” 燕巨侠:“……” 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生气。 县衙大堂内。 薄奚衡低头,沉默地与县太爷对视,过了会儿他索性盘腿一坐,表情空白的敲起了被强行塞到他手里的金木鱼。 他难过的想,一切都是假的。 她根本就没有钟情过他,她对他说的一切甜言蜜语都是骗他的。 不然她怎么做得出这种事? 县太爷被吓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要躲,这时衙役们也反应过来了,连忙举着手里的武器隔空比比划划。 “大胆和尚,你想对县太爷干什么!” 薄奚衡不太想说话,他现在心情糟糕极了,就像一只被抛弃了的流浪狗,但他还是很快便打起了精神。 “对于这个案子,贫僧有话想说。” 说着,薄奚衡还抬头朝外面看去,却见那美貌少女大约是因为心虚,居然躲到了一名强壮的妇人身后,这会儿正在人家身后探头探脑的。 薄奚衡叹了口气。 算了,谁叫她这么可爱呢。 他从桌上下来,慢悠悠地走到了张铁牛面前:“你状告高大壮杀了你家的牛,还吃了你家的牛,那么我问你,你是亲眼看到了?什么时候看到的?周围可有人能为你作证?若不能,你便是靠着臆想诬陷高大壮。” 张铁牛连忙道:“他家都找到吃过的牛骨了,证据确凿,我没有诬陷他。” “这里又有一个问题。”薄奚衡故意对着张铁牛的耳朵敲木鱼,“几根骨头能证明什么呢?也有可能是别人吃了你家的牛,将牛骨扔进了高大壮家,你因为他家有牛骨便觉得是他吃了你家的牛,你便还是因为臆想在诬陷高大壮。” 张铁牛惊慌地捂住耳朵:“我,我没有诬陷他,县太爷,这个和尚就是来扰乱公堂的。” 薄奚衡立刻转头看向县太爷,大约是他身上的气势太强了,他一看过去,正想让人将他赶出去的县太爷下意识便有些害怕。 县太爷:“你,你这和尚究竟是哪里来的,到底想干什么!” 薄奚衡一边敲木鱼一边走向县太爷:“一头耕牛有多大,相信不用贫僧提醒县太爷吧?那么大一头耕牛三天之内都不一定吃得完,这牛是什么时候被杀,什么时候被吃的呢?除了一点牛骨,还有什么能证明牛是高大壮所杀所吃的呢?牛的其他残骸呢?牛内脏呢?牛血呢?” “村子里那么多人,他藏得住牛,藏得住血腥味吗?” 木鱼声简直如魔音传脑,搞得县太爷也不得不捂住了耳朵:“来人,把这个来历不明的秃驴给本官拿下!” 衙役们早就憋不住了,这木鱼声也太难听了,听到县太爷发话,他们是迫不及待地朝中间的和尚扑过去。 薄奚衡双手动都不动,翻身飞起一脚就踹倒了一个,很快又勾脚撩翻了一个,没一会儿,所有衙役便都倒下了。 薄奚衡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从从容容地盘腿在衙役们身上坐下。 继续敲木鱼。 “本案明明疑点重重,县太爷却不管不顾,只因高大壮面容凶狠便先入为主认定高大壮为恶人,实在是令贫僧寒心。”薄奚衡闭上眼睛狂敲木鱼,“贫僧不管,反正县太爷一日不查到真正的真相,贫僧便一日不起来。” 县衙所有人:“……” 这疯和尚到底是打哪来的?! 曲渺渺:“……闹这么大,他是不是在报复我踹他那一脚?” 小仓鼠突然出现在曲渺渺肩头,躲着正关注着堂内发展的燕巨侠说:“你有没有发现仙尊变得越来越骚了?” 曲渺渺:“他本来就很骚啊。” 只是先前都是闷着骚,所以才不明显。 小仓鼠:“你就没有发现仙尊对你的态度变化得很明显吗?” 曲渺渺突然笑了一下:“怎么没有呢!” 小仓鼠兴奋地说:“你帮仙尊渡劫有望了,他对你的喜欢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对毛绒绒的可爱小动物的喜欢了。” 曲渺渺表情凝重:“可是他嘴硬,不会承认的。” 小仓鼠再次出主意:“嘴硬不硬有什么重要的,仙尊又不是拿嘴渡劫的,重要的是他的心跟他那个地方硬不硬,你懂吧?” 曲渺渺突然脸红,脸红后又突然兴奋:“我懂!” 此事一了她就想办法让他另个地方也硬,如此一来铁证如山,仙尊便跑不掉了! 之后帮仙尊渡劫还不是手到擒来? 曲渺渺问:“对了,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