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呢?这太麻烦你们了!”沈冬儿摇头,表示拒绝。 “没事的。兄弟们,你们说怎么样?”林守富转头又问一直跟着他做事的兄弟们。 大家纷纷点头附和,“这段时间你就别一个人乱跑,即使要去村子里,也叫上咱们哪个兄弟陪你一起去。” 林守富觉得他们说的十分在理,立即同意了。 “既然如此……那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就麻烦各位了。” 沈冬儿展露出一副实在是难为情的模样,又给他们亲自倒了一杯水。 “夫人,不麻烦的。来,都动起来,这树干给修修,夫人想做个桌子,这段时间大家把招子放亮点,看到有人靠近这边就警惕起来,明白了么?”林守富对众人说道。 沈冬儿扶额,表示自己有点累。 转身进了堂屋。 璇珠将房门微微合上,站在一旁帮她捏捏肩放松。 她刚才在旁将沈冬儿的表现都看在眼里。 女人恰到好处的示弱,不仅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还能让他们心甘情愿为自己办事。 这不,沈冬儿又白嫖来了几个保镖,现在总算能放点心了。 事实证明,沈冬儿的预判很准确。 周大富那么自私自利的人,清醒之后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他在自己的院儿里是越想越气,而周氏也憋着满肚子火。 原本想着泼她一身粪水,看她狼狈又不能拿自己怎样的模样就算是出气了,结果竟被她给躲了过去。 后来他们夫妻还被当街连连羞辱。 他们在这村子里从来都是肆无忌惮,谁比得过他们?第一次在沈冬儿身上吃瘪。 这口气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周大富揉着被打肿的脸颊,骂了他们易家祖宗十八代,还觉得不解气。 在院儿里休息了一会儿后就招呼众人拿起家伙,朝村里南边进发。 易家。 正在修补屋顶的工匠两个工匠,看见不远处气势汹汹、乌泱泱来了一大片人,手里还拿着家伙,赶紧给底下的老大报信儿。 “大哥,真来人了!” 林守富已经有了应对的计策,吩咐下去,“行,都按计划行事。” 沈冬儿正在主卧房里休息,就听璇珠站在门外敲了敲门,“小姐,来人了,你在里面躲好。” 沈冬儿问,“你要进来吗?” “不用,我在门口守着。”璇珠很有使命感,她也有责任要保护好小姐。 沈冬儿这下没了睡意,撑起身子从床上坐起来,静静地听外面的动静。 刚开始确实有争吵声,吵得很激烈,好像下一刻就要开战一般,但过了没多久周遭就逐渐平静了。 再后来,就听到周大富无能的怒吼声,“狗日的放我下来!” 沈冬儿一听,来了兴趣,周大富被捉住了? 看来那些工匠还是有点本事的。 立马起身来到门前,问璇珠,“听动静,好像他们把周大富制服了?” “小姐,等我先出去看看。”璇珠立即回答,她一直都守在门外,从没离开过。 “小心点。”沈冬儿嘱咐道。 “知道了小姐。”璇珠应道。 门外没了璇珠的声音,但隐隐能听见院子里的对话,只是听不太清。 很快璇珠回来了,她直接打开了房门。 “小姐,周大富被他们吊树上了!”璇珠说这话时,脸上都笑意都快要掩盖不住了。 “真的啊?” 沈冬儿更加的好奇了,这样的名场面怎么能少得了她? 打开屋子大门,映入沈冬儿眼帘的就是被倒吊在柳树上的周大富。 他带来的那些打手都被几个工匠给制服,全跪在地上任他们处置。 周大富见了沈冬儿,不安的动了动身子。 见了这一幕,沈冬儿眉头皱起,只觉这画面太辣眼睛了。 周大富还真是长的肥头大耳,跟肥猪没什么区别,她更担心自己这颗柳树被他给压断了。 “周大富,你以为人人都是好欺负的?”沈冬儿上前质问他,这次不让他吃尽苦头,她就不叫沈冬儿。 周大富不屑的呸了一声。 是想冲她吐口水。 沈冬儿心中恶心不已,想起了什么,叫璇珠去屋里将东西取出。 不一会儿,璇珠拿着一根鞭子出来。 沈冬儿拿在手中。 周大富看着那长长的鞭子散落在地,心中极为不安,“放老子下来,你还想动私刑不成!老子要告你!” “你去告啊。你告我一次,我就抽你一次,把你前面后面的皮肤都给抽烂,再在你伤口上撒盐,让蚂蚁啃食你伤口上的腐肉。” 周大富被吓的哑口无言。 这婆娘好恨的手段。 “怕了?不想被蚂蚁啃伤口也行,你得保证以后不再来找我麻烦。” 周大富当然不服了。 沈冬儿也不再废话,轮起手里的鞭子就朝他那肥肚子上抽了过去。 伴随周大富的惨叫声,他的衣服被抽烂,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 仔细一看,原来那鞭子的尾端是带有倒刺的,伤害力比普通鞭子大上好几倍,直接连皮带肉的给你全部剜下来。 其他人见了纷纷别过头去,太血腥了。 沈冬儿并没有怯场,反手又抽了他一鞭。 周大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抽了这两下就开口求饶了,“别抽了别抽了,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就这么算了!” “什么算了?你儿子难道不是罪有应得?”沈冬儿质问道。 她动了动手,鞭子随之晃动两下。 吓得周大富以为她又要抽自己,连忙说道,“是是是,我儿子罪有应得,他活该!是我受不了这屈辱,才来找你出气的。” “我错了还不行么……” 周大富肚子上的伤口正往下滴血。 他也哭了出来。 不知道是疼哭的还是吓哭的。 沈冬儿没有被他的求饶声给打动,反而更加握紧了手里的长鞭。 她是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