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苦真魔的心中犹如一团乱麻,充满了疑问,但却不敢开口询问,只得匆匆走进殿内。
“启禀主上,情况有变,有始魔墨白大人在场,我等未能将那玉帝的女儿掳来!”
岂料非苦真魔的突然闯入,恰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搅乱了色孽始魔的好事,他顿时兴致索然地扔下怀中千娇百媚的两位女修。
待看到对方空手而归之后,色孽始魔的面色更是阴沉得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仿佛随时都能降下雷霆之怒,阴沉到了极点。
这帮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看来今天是与玉帝闺女无缘了。
扫兴的事如潮水般接踵而至,令他的神色愈发如死灰般难看。
始魔墨白竟然在场?那刚才在他眼前的龙女是谁?
要知道,对于他们魔修来说,分身就如同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敌人,因此断然不会是分身,但这几位属下显然也没有这个胆量来欺骗他。
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致,浓郁的魔威如泰山压卵般笼罩着众人,那随侍的两位女修此时也如风中残叶般颤颤巍巍地跪伏在地,生怕遭到迁怒。
而非苦真魔此刻更是如鸵鸟般将头深埋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虽然他面色看似淡然,但对色孽始魔的畏惧却犹如老鼠见了猫。
他心中叫苦不迭,想着另一位始魔刚刚离开,应该不会有事,这才壮着胆子走进来的,谁料色孽始魔竟然如此急不可耐!
“你方才说在地仙界,见到了她?”
仔细思索着,色孽真魔纤细的手指犹如灵动的精灵,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身侧的龙形扶手,那清脆的敲击声却如重锤般狠狠敲打着殿内几人忐忑不安的内心。
“哈哈,本座明白了。”
他早就听闻,始魔墨白的来历非同小可,乃是魔祖在与青帝打赌时亲自塑造的,这么想来,那只龙女应该就是另一位墨白了。
魔祖有令,始魔墨白他动不得,那另一个他总有机会一亲芳泽吧!
不过一想到青帝,色孽始魔又是一阵头疼,那一位虽然不在魔界,但来魔界杀了他好像也不是什么费劲的事,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在此时,非苦真魔听见上方传来的轻笑,心中这才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然而,一声悠悠的话语却如同一柄寒光四射的利剑,直直地刺向他的心脏。
“你既然扫了本座的兴致,那就由你来赔吧!形变闺女!”
听闻此言,非苦真魔心中一惊,深知色孽真魔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于是仓皇起身,如惊弓之鸟般向着殿外狂奔而去。
不逃只有死路一条,若能逃脱,虽然生机渺茫,但尚有一线生机,在色孽始魔手下效力多年,他自然清楚对方的习性,就像猫戏老鼠般喜欢捉弄猎物,这也正是那一线生机所在。
“主上,你竟如此绝情!”
可非苦真魔刚刚起身,一股神秘莫测的道韵便如汹涌的潮水般自他身体中涌现,她行动毫无束缚之感,却只觉得身体在悄然间发生了一些难以言喻的变化。
她的身躯瞬间变得无比娇柔,仿佛风中的杨柳,皮肤也变得如羊脂白玉般白嫩,就连方才发出的声音也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宛如妙龄少女的嗓音。
更为重要的是,她的胸前变得沉甸甸的,她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
此刻的非苦真魔内心充满了恐惧,殿内那些女修的悲惨下场在她眼前不断闪现,她当即想要远走高飞,却发现自己一身的魔力如同沉睡的雄狮般蛰伏不起,不听使唤,只能仓惶地向殿外逃去。
她身上穿着的依旧是先前的道袍,然而此刻却显得异常宽松,仿佛是为一个巨人量身定制的一般。
那雪白的香肩在道袍的掩映下若隐若现,令人不禁心生遐想。
“本座这不是要疼爱你吗?何来绝情?”色孽始魔一脸戏谑地说道。
形变闺女乃是一门逆转阴阳的神通,正是色孽始魔刚刚参透的天地奥秘。
此刻,他见到下方那身穿宽松道袍,却难掩惊慌失措的非苦真魔,顿时眼前一亮。
“佳人返步!令妇相思!”
随着这两句话在殿内回响,非苦真魔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向着上方步姿翩翩走去。
而她原本紧紧裹住身躯的道袍,也悄然滑落。
在宫殿之外焦灼等待许久的墨灵儿,见到始魔墨白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急忙凑上前去,满脸忧虑地询问道。
“墨白姐姐,情况如何?那个色魔没有对你怎样吧!”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眼神中透着紧张。
色孽始魔声名狼藉,可是魔界赫赫有名的色中饿狼,她着实担心对方会霸王硬上弓,不过万幸,一切都安然无恙。
看到墨灵儿凑了过来,始魔墨白瞬间云开雾散,原本冷若冰霜的娇颜突然嫣然一笑,抬起那如葱般的纤纤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墨灵儿那柔顺如丝的三千青丝。
此时的墨灵儿身着一袭鲜艳似火的仙裙,白皙如雪的肌肤在其中若隐若现,宛如一朵盛开在黄泉路上的曼陀沙华,美丽而致命。
“无妨,我们回家吧!”始魔墨白轻声细语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