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依旧是黑日当空,滚滚情欲如潮水般弥漫世间,整个天地都被一种淫靡的氛围所笼罩。
在一处散发着萎靡之气的奢华宫殿内,身穿薄纱青衫,敞胸露怀的色孽始魔如同一滩烂泥般放荡不羁地躺在椅子之上。
他那半裸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那气息仿佛是从腐烂的沼泽中散发出来的,带着腐朽和堕落的味道。
脸上挂着肆意妄为的笑容,那笑容充满了邪恶和贪婪,让人不寒而栗。
在他周围,还有两个千娇百媚的女修,一个正将仙果如雨点般投入他的口中,动作轻柔而熟练;另一个则在他身后用小手如微风般轻柔地为他揉捏肩膀,看起来无比享受。
“说了半天,小辈,你说,我若出手,能得到什么?”
此刻那色孽始魔微微抬手,如驱赶蚊虫般止住了两位美人的服侍,微微坐起身来。
那一双充斥着情欲的眼睛,犹如饿狼般从上到下打量着对坐的龙女,那目光仿佛能穿透衣物,直接触及肌肤,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那龙女的肌肤如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的质感仿佛能滴出水来;身姿窈窕得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发丝如洁白的雪花般飘逸,与那高冷的气质相互映衬,如同一朵盛开在冰天雪地中的雪莲,冷艳而高贵。
一身纯白的仙裙如同天边的流云,轻柔地贴在身上,展现着完美的曲线。那仙裙的材质仿佛是最柔软的丝绸,又像是最轻薄的烟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如梦如幻。
但最让色孽始魔注意的,还是那一对小巧的玉足,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裸露在外,十指晶莹剔透,轻盈地踩在玄黑的地板之上。
黑白对冲之下,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闪耀着令人心醉的光芒,仿佛是最完美的杰作,让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手心,细细把玩。
“色孽前辈,你的魔域连年遭受天庭的猛烈征伐,你我联手共成大计,夺取南赡部洲,岂不是可以一扫心中的积郁?”
见此一幕,始魔墨白那如柳叶般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对方那充满淫欲的目光如毒蛇般肆无忌惮,她自然看出了对方的意图,却只能故作不知。
毕竟她此刻尚未真正成长起来,虽然在魔修眼中她是威震魔界的始魔,风光无限,但在这些证道成尊的始魔眼中,她也不过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幼儿罢了。
她的地位和实力在这些老牌始魔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
证道成尊的始魔,无一不是太乙大罗的修为,其强大程度足以与天庭帝君相媲美,而她现在也不过是半步金仙的修为,与对方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哦?本座魔域与天庭连年征战,互有胜负,但早已习惯,又何必与你联手?”
见到始魔墨白故作懵懂之态,色孽始魔却不紧不慢,悠然开口道。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和不屑,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和幼稚。
“除非,你能拿出些诚意来。”
毕竟他本就是贪图享乐之徒,这小辈的计划若是败露,必然会招致天庭狂风暴雨般的报复,打破原有的战争格局。
他虽无所畏惧,但若无实打实的好处,他又何必出手呢?
随后色孽始魔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的佳人,那目光如饿狼般极具侵略性,仿佛要将始魔墨白生吞活剥。
那赤裸裸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的衣物都看穿,令始魔墨白如坐针毡,同时对方的话也彻底挑明了意图,她当即面沉似水,起身道:
“色孽前辈,既然无法谈拢,那本座就此别过!”
话毕,始魔墨白微微一甩衣袖,莲步轻移,如行云流水般径直朝着殿外走去。
她的步伐坚定而决绝,不带一丝犹豫,那衣袖甩动时,仿佛带起一阵清风,决绝的姿态如同寒冬中的梅花,傲然而独立。
她本以为夺取南蟾部洲对这些始魔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岂料那些看似魔威盖世的家伙此刻都噤若寒蝉,畏惧天庭的报复。
就连唯一有合作意向的色孽真魔,也不过是垂涎她的美色,并非真心想要参与。
如此一来,如今之计,唯有依靠她自己了!
而色孽始魔也未发一言,就那么悠然自得地看着身姿婀娜的佳人渐行渐远,眼眸中满是痴迷,随后反手搂住了身前那投喂仙果的女修,一阵奢靡之声在殿内悄然响起。
那声音充满了淫秽和放纵,让人不堪入耳。
如此行径,尚未远去的始魔墨白岂能毫无察觉?
这一幕,犹如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内心,屈辱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愈发强烈。
她顿时怒发冲冠,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猛虎,气势汹汹地踏出殿外,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
恰巧此时,那位非苦真魔行色匆匆地赶来,直接成为了她的出气筒。
还未等非苦真魔开口,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便如流星般在他眼前急速放大,那玉足带着凌厉的风声,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惩罚。
紧接着,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汹涌而至,他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瞬间倒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