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站的远,也听不见他俩在说什么,就看见掌门比手画脚,最后开心地回来了。
“走走走,我已经打听清楚了!”
“真的假的?”
二长老抱着怀疑的心态,拎起行李包。
上车之前,他还有点不安地提议:“我记得上清派掌门也来了,要不我们联系他吧?或者咱们直接去节目组的酒店?”
掌门眼睛一瞪:“你什么意思?不相信我啊?”
“对啊。”
二长老嘴巴比脑子快:“……”
掌门:“……”
二长老:“额,我是说,人生地不熟的,遇到骗子就不好了。”
掌门沉默不语,用哀怨地眼神盯着他,仿佛在说“我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师兄弟,你居然不信我???”
“……”二长老只好改口:“行行行,听你的!”
两人顺利坐上路边的巴士车。
这个时节游客挺多的,车上人也挺多
掌门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墨镜,神采奕奕的:“等会就能见到祖师伯和薛让了。”
二长老:“……”
最好是这样。
他也掏出墨镜戴上,有些好奇地问:“你们和那个歪果仁说了啥?我以前也没看你学过外语啊?”
掌门推了推墨镜,自信道:“就是日常用语,很简单的啦,yougood,你好!Nothankyou!不用谢!举一反三,看他说啥,加个词就行了,让你多看电影你不看。”
二长老:“那你能听懂吗?”
连蒙带猜,也不难吧?
掌门当然不会说了,他摆手道:“行了行了,你玩会手机,等会就到了。”
巴士车上坐着俩穿着东方道袍的老人,头发灰白,戴着墨镜,精神抖擞的样子,着实吸引了不少人的侧目。
主要还是因为全球玄学爆火,群众对这些装扮有了认知。
媒体人更是拍照发到网上【全球玄学华国风,将成为新一代潮流!】
掌门和二长老最后靠在一起睡着了,年龄大了,时差还没倒过来。
薛让给手机充电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天色了。
一充电打开手机,全是掌门和二长老的未接来电。
他赶紧回拨过去,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见二长老嗷了一声:“你死哪去了?!!”
薛让被吼得一愣:“……我,我跟祖师爷研究咱们老祖宗的符呢,怎么了?”
“……”
二长老沉默了一下。
比起接他们,那肯定是研究老祖宗的符箓更重要!
他深吸了口气,扭头狠狠瞪了一眼掌门,嘴里道:“我和掌门来漂亮国了……”
“啊?那你们下飞机没?要不要去接你们啊!”
“……”
二长老看着鸟不拉屎的偏远小镇上,将目前的状况告诉他,包括具体方位,最后又说:“手机快没电了,实在不行,你让祖师伯给我们算一卦吧。”
说完以后,又狠狠地剜了一眼掌门。
掌门双手环胸,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二长老。
二长老还想再说些什么,手机息屏了。
薛让简直服了!
他赶紧冲出去找时亿,把掌门和二长老的事情告诉她。
“……这俩老小子可真能折腾。”
时亿嘴角抽了抽,掐指算了算,眉心微微一皱:“他们有麻烦了。”
“麻烦?什么麻烦?”
“路上再说。”
时亿直接起身,拽着柴雄一起,他在国内有驾照,今天刚把公证手续都办好了。
三人迅速开车出了门。
时亿画了个符箓甩在车窗上,符箓金光在玻璃上游走,化为导航键头,蔓延开详细路况。
柴雄:“!”
薛让:“!”
他俩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这也可以?
也许是他俩的眼神太明显了,时亿才解释了一句:“无聊研究出来的,又没什么攻击性,定位的是小大和小二的生辰八字。”
噗!
薛让不是第一次听她说这个称呼,还是忍不住低下头。
柴雄则是一脸佩服:“时姐你真牛!”
“专心开车,咱加速了哦。”
时亿说完,再次画了一道极速符。
一股推背感袭来,柴雄和薛让往后一仰。
柴雄吓得抓紧方向盘,根本不敢分神!
“算人不算己,他俩是遇劫了。”
时亿叹了口气:“小大小二,你俩可要撑到我过去啊。”
听见这话,薛让心都快凉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有劫呢?
彼时。
二长老盯着息屏的手机,牙根都快咬断了,他吹胡子瞪眼地说:“你不是说下车就能到了吗?你看看这是哪里?你看看!”
他指了指周围。
公路边,有个路牌,后面有个人烟稀少的小镇,路灯忽闪忽闪的,跟鬼故事里的画面似的。
掌门心虚地清了清嗓子:“这,这也不能怪我……是那个老外没说清楚……”
他掐着腰,话锋一转,嫌弃道:“老二你瞅瞅这风景,还没咱们山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