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冉秋叶还是那么固执,阎埠贵也不知道该说冉秋叶是愚蠢,还是该说冉秋叶太自信。
“既然劝都劝过了,该说的都说了,冉秋叶还是这样的坚持,那一切后果就是她自己承担了,到时候后悔的也是她。”
“我也是这么说。”阎埠贵也是赞同的说道。
由着她来吧。
反正,他能做的努力全都做了。
跟张平安说完了这事,阎埠贵也没有多待了,离开了张平安的家,来到了中院,敲响了傻柱的家门。
“谁啊?”
傻柱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我,阎埠贵!”
“阎埠贵?你来干什么?”傻柱没开门的意思,只是隔着房门对着阎埠贵询问道。
傻柱不开门,阎埠贵也不恼,只是说道:“给你介绍生意,有人让我请你做顿饭。”
“没那闲工夫,你让他找别人去吧。”
傻柱没答应的意思。
这大冬天的那么冷,遭那个罪干嘛?
更不要说让他遭这个罪的还是阎埠贵了。
就是他和他家里的那些人拦着自己,要不然的话,他和于海棠说不定就成了,他现在都已经抱着媳妇睡觉了。
想让他答应……
呸,没门。
“傻柱,你可想好了,钱可不少你的。”
“我稀罕你那两臭钱?我就是一辈子没钱,就是马上要饿死,我都不带答应的。”傻柱很硬气。
“冉老师托我请你的,你也不带答应的?”
“…谁?”
“冉秋叶,冉老师。”
傻柱:“……”
这个好像不是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