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
傻柱家的房门被打开了。
紧跟着,傻柱腆着一张狗脸,满脸堆笑的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说道:“阎大爷,你说的是真的?”
好嘛,阎大爷都叫上了。
前倨后恭真是惹人发笑。
阎埠贵心里冷笑。
“我是不是说真的,你等等见到冉老师不就知道了?”
“冉老师要来?”
傻柱突然有些急了。
这冉秋叶怎么说来就来,倒是给他一点点的时间准备准备,至少让他洗个澡换个衣服,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别急,冉老师明天才会来跟你商量一些细节,你还有时间收拾一下自己。”阎埠贵自然知道傻柱的想法,对其说道。
“嗨,阎大爷,你倒是早说啊。”
“我这不是说了吗?趁着现在有时间,傻柱,你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别像是现在这样,一副邋里邋遢、浑身恶臭的模样。”
阎埠贵说着,还嫌弃的看了傻柱一眼。
也不知道傻柱最近是不是太抑郁了,比之前还要埋汰,邋里邋遢的模样和身上的味道简直了。
“确实是应该。”
傻柱也似乎知道自己的情况,点头说道:“阎大爷,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绝对让冉老师眼前一亮。”
“那倒也不用,随便一点就好。”
“怎么不用?那可是见冉老师,怎么就不用了?我不把自己收拾的板正的、利索的,我怎么见冉老师啊?”傻柱反应很大。
“只是让你跟冉老师见面说些她老师儿子婚宴的事,不是让你跟冉老师相亲。”
“都一样,都一样,万一见着见着,真成了相亲了呢?”傻柱畅想着对阎埠贵说道。
阎埠贵:“……”
谁家能这么转变?
阎埠贵都不知道傻柱的脑回路是怎么转的。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
那就是傻柱还是盯上了冉秋叶。
不出意料之外。
冉秋叶还搁那说不会,还说自己能处理好。
现在看来,呵呵。
冉秋叶麻烦了。
“傻柱,你注意一点,别吓着人家冉老师。”
阎埠贵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
“阎大爷,瞧你说的,我怎么能吓到人家啊?我呵护她还来不及。”傻柱笑着说道。
“就像你对于海棠那样?”
“阎大爷,你这话说的,怎么感觉我对于海棠做的那些全都是错的了?我做错什么了?我不是正常的追求于海棠吗?”
这话,傻柱还真好意思说出来。
阎埠贵都被傻柱弄的有一些无语,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说道:“随便你吧,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反正也跟我无关,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你知道就行。”
阎埠贵没再继续说些什么,转身走了。
“阎大爷慢走。”
傻柱对着阎埠贵来了一句,并一直目送阎埠贵离开中院。
等到看不到阎埠贵的身影,傻柱才终于不再掩饰,狠狠啐了一口,说道:“什么玩意,还教训起我了,要不是担心你再搅局搅和我的人生大事,你看我能跟你这么好言好语的?”
傻柱骂骂咧咧一会,才终于的停下。
随后,激动的开始准备面见冉秋叶的事。
家里一通打扫,扫除各处的灰尘以及地上的垃圾。
家里各种乱丢的脏衣服、脏袜子什么的也全都都藏起来,塞到犄角旮拉里。
……
时间匆匆,转眼即逝,还没怎么样,两天时间就过去了。
这天,阎埠贵一如既往的在大门口守门。
“老阎,又守门呢?”刘海中不知道从哪蹦了出来,对着守门的阎埠贵说道。
“二大爷,你这是从哪来的?”阎埠贵扬起笑脸,说道。
他还指望刘海中给他调工作,虽然心里腻歪刘海中的话,还是不得不撑起笑脸。
“刚从轧钢厂回来,有事跟你说,好事。”刘海中昂着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好事?
阎埠贵眼前一亮,想到了自己托付刘海中的事情,迫不及待的询问道:“二大爷,是…我的那事有结果了?成了?”
成了?
确实成了。
刘海中淡然一笑,挺胸抬头,正要好好的装一下,一个从前院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
“呦,这不是我们的二大爷吗?这是怎么了?脖子扭着了?抬得这么高?这肚子怎么也挺起来了?赶紧收收,都快要把院门给拦着了。”
这个声音落下,傻柱的身影以及冉秋叶的身影也随之而来。
没什么意外,刚刚说话的就是傻柱没错了。
他这张嘴啊,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刘海中被他说的现在双眼发红,杀了傻柱的心思都有了。
阎埠贵赶忙出来打圆场,转移话题,说道:“傻柱啊,你这干什么去?做喜宴?”
“可不是做喜宴吗?行了,你们忙,我和冉老师还要赶场。”
傻柱说着,招呼着冉秋叶就离开了。
刘海中想拦,但是却被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