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啊有着曼陀罗花汁,而这香炉青烟,你当真以为我不知?”在椅子上无比惬意的伸了个懒腰。
就好像在跟朋友在聊这桌上哪道菜好吃一样,根本就没有一点危机感。
这酒和这香加起来无外乎两种,蒙汗药、迷//药或是春//药罢了,姜雪能淡定的陪着徐天泽饮酒,不过是仗着自己提前吃过解药罢了。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敢喝下去?”见徐天泽戳破事实,她索性也不装了。
“因为我想看看你这样卑贱的人,手段到底有多脏啊。”徐天泽好整以暇的看着姜雪。
当真以为同一个跟头,他会跌倒两次吗?而且还是在他第一次栽跟头的地方,他可不是之前的那个傻子了。
当时这个茶枫来还是一家酒楼,姜雪就是在这设计与他相遇,又让宋玉来捉奸的。
可惜那会儿他还真的以为是巧合,直到姜雪的真面目暴露,他才明白以往的情谊是有多虚假。
这三年里,无数次的梦到以前,梦的多了,不对劲的地方也就多了,也发现了很多自己没发现的细节问题。
“你才卑贱,你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无亲无友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卑贱?我可是姜家之女,是镇国公府世子夫人,是这上京城人人称赞的才女!!!”姜雪狠狠的拍桌子。
卑贱这二字狠狠的刺激到了她,她出身庶女的身份,是她永远不可提及的忌讳,谁提都不行。
“好一句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徐天泽恶狠狠的盯着姜雪,直接掀了桌子,“可我这无父无母、无亲无友,到底是谁害的?”
徐天泽掐住姜雪的脸,直接将早就准备好的瓷瓶拿出来,拔掉瓶塞一股脑的将药灌进姜雪的嘴里。
姜雪拼命的挣扎,但她一个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世子夫人,哪里会是已经被练成毒人的徐天泽的对手。
挣扎间只会下意识的吞咽被灌进嘴里的药物,直到瓶中药物都灌进姜雪的嘴里,徐天泽才松开手。
“你喂我吃的什么?”姜雪猛咳了一阵,然后怨毒的目光直刺刺的射向徐天泽。
“没什么,也就是让你每夜子时有那么一刻钟,寒毒入骨,浑身冰寒罢了。”徐天泽轻描淡写的说着毒药的作用,“雪儿,你可喜欢天泽哥哥的见面礼?”
“也对,你瞧,天泽哥哥大致是忘了,雪儿也给我准备了见面礼的,只是。”徐天泽踱步走到香炉的边上,话音顿了顿,“这见面礼还是让雪儿带回去吧,天泽哥哥并不怎么喜欢呢。”
说完,徐天泽一脚踹到香炉座下的凳子,翻倒在地的香炉洒出了不少带着异色的香灰。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徐天泽你竟然如此狠毒!枉我对你信任有加。”姜雪接连催吐,都没有成功将药吐出来,她只能怨愤的嘶吼。
明明是自己来算计他,竟然直接把自己搭进去,姜雪只恨自己实在是低估了徐天泽。
没成想三年未见,这蠢货竟然也长了脑子,让她在阴沟里面翻了船。
但即便如此,他有什么资格来算计自己?徐天泽不过是罪臣之后,最下等的人,没杀了他,就已经是仁慈了。竟然还敢对她下毒,他怎么敢的?
徐天泽听到姜雪的话大笑出声,他实在搞不明白姜雪到底在想什么,他二人早就是仇敌关系,竟然还有信任这个东西?
“我可是恨不得生啖你的血肉,你害我至此,竟然还跟我谈信任。姜雪你有何脸面?恐怕边关城墙都不如你的脸皮厚吧?”徐天泽一脚将刚刚爬起的姜雪踹倒。
徐天泽紧接着就用脚踩在姜雪的脸上:“雪儿,还记得这个姿势吗?我那时就说过,我会十倍、百倍、千倍的让你偿还,今天只是一个开始。”
以后,还会让你更加的难堪,慢慢失去所拥有的一切,让世人唾骂,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姜雪眼中的羞愤、怨恨凝成实质,但她越是这样,徐天泽就越开心。
既然已经是敌人,那就痛痛快快的战一场,迟早他徐家可以再次被承乾帝国的百姓拥戴。
而他的侄儿徐安也可以站在阳光下生活,无需被他人异样的眼光看着。
徐天泽还踩在姜雪的脸上畅想,房中的门忽然打开,徐天泽扭头看去,直接和三四个大汉来了个对视。
徐天泽直勾勾的盯着为首的那个脸上有伤疤的壮汉,没想到姜雪竟然把这几个地痞流氓留了下来,看样子姜雪的手段还不够狠辣啊。
正好,也该让姜雪尝尝他那晚所受的苦,让她也感同身受一下。
“还站在那干什么?赶紧把他给我抓起来。”姜雪趴在地上,只能斜着眼睛往上看。
一看她叫的人来了,却还在那干站着,根本就不来帮忙,就有些气愤。
这群白痴,贱民就是贱民,等这次用完,她就直接把这些人灭口好了,留着也是白留着。
不过姜雪应该想不到,她是不可能如愿了,因为徐天泽已经有了可以自保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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