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们几个必定有勾结,“即便没有先帝病重之事,早在围场之前,彦安就已经与魏德善有联络,足以证明他早有不轨之心!” “那是魏德善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太后,求您跟皇上说一声,让他不要听信魏德善的鬼话,不要因为一个外人而毁了他们的兄弟情啊!” 太后拢了拢衣袖,懒声道:“妹妹怕不是忘了,后宫不得干政,即便哀家是皇帝的母亲,也不例外。这事儿是由皇帝做主,哀家说不上话。” 又是这一句,先前徐瑾娴也是这么回应的,敏贵太妃只觉所谓的不得干政都是托辞。女人只要得宠,便有在男人跟前说话的权利, “姐姐,您贵为太后,那彦安便得唤您一声嫡母,他也算是您的孩子,您慈悲为怀,想必也不忍心看他被人诬陷吧?求姐姐开恩,救救彦安吧!只要您发话,皇上肯定会当回事的。” 她一直说,听得太后耳朵都起茧子了,太后干脆扯了个由头, “实不相瞒,其实才出事的时候哀家就问过皇帝,哀家跟他说,彦安不是那样的人,这事儿肯定有蹊跷。皇帝说他会严查,如若彦安真与魏德善勾结,那就秉公处理,但若没有,他便会放了彦安,这事儿尚未有定论,皇帝不让哀家管,你也甭管了,等结果出来再说吧!” 真等结果出来,皇帝下了令,想再改口可就更难了啊! 可太后一再拒绝,不愿去管,眼瞧着此路不通,敏贵太妃只好换一条路,“那姐姐能否允我去宗人府见一见彦安?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见到他本人,当面问个清楚。” 这个要求未免太过分了些,“宗人府在宫外,你身为先帝太妃,不得随意出宫,这规矩你都忘了吗?” 都到了这般境地,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规矩?“我只见彦安一面就回来,不会耽搁太久的。姐姐若是不放心,可派侍卫跟着,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求姐姐怜惜,成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