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胡扯,那我就将您的话转述于皇上。” 敏贵太妃好话说尽,她却始终不松口,急得敏贵太妃低泣道:“瑾娴,做人做事不该太决绝,好歹留几分情义吧!” “我只对皇上有情有义,与信郡王没有任何瓜葛!”瑾娴懒得再与她啰嗦,随即吩咐知秋送客。 被下了逐客令的敏贵太妃只觉很没面子,替儿子感到不值, “彦安他对你一往情深,可你呢?攀上高枝做了贵妃之后就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你怎可如此绝情?彦安他真是瞎了眼,才会对你念念不忘!” 知秋实在听不下去,可她是宫女,不能对主子发火,只能尽量规劝, “娘娘,恕奴婢斗胆说句不当说的话,您说这些莫须有的话,编排诬陷瑜贵妃,不仅有损我家主子的清誉,还会给信郡王惹来祸端,您也不希望他罪上加罪,不希望皇上对信郡王多一重猜忌吧?” 敏贵太妃是气急了,才会口不择言。经知秋一提醒,她才惊觉自己失言了,她实在没有旁的法子,才会放下脸面来向瑾娴求助,哪料瑾娴竟回绝得如此干脆,一点儿情面都不给。 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她仓惶无助,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咬着牙拂袖悲愤离开。 “好,我走,我这就走!不打搅瑜贵妃安享富贵!” 她这般阴阳怪气,对瑾娴没有丝毫的影响,瑾娴才不会因为她这番话而自责愧疚,她自认不欠章彦安什么,他做的那些事,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落得什么下场,都是天意,并非是她坑害他,她问心无愧。 瑾娴被敏贵太妃扰得头昏脑涨,她坐下喝了杯茶,待气息平稳之后,正准备进里屋去歇一歇,却听到外头有脚步声。 她以为敏贵太妃又折了回来,不耐回眸,却见来人是章彦成,步伐匆急的他撩袍跨过门槛,行至她身边,关切询问, “瑾娴,你没事吧?敏贵太妃可有为难你?” 瑾娴奇道:“你怎知她来了?” 她并未让宫人去通传啊!难道是知秋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