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帐中四下寻找着,却始终没能找到那只耳坠。 寻不见耳坠,宝樱焦虑不安,“那可是我母妃送给我的,丢不得!” 虹儿也晓得这耳坠对公主来说很重要,于是她出去与其他的下人一起在回来的路上仔细寻找着,甚至连马车和坐辇都翻遍了,仍未有任何发现。 屋里没有,马车也没有,那会在哪儿呢?虹儿苦思许久,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 “奴婢想起来了,那会子世子抱过您,您的耳坠会不会挂在世子的衣襟上了?” 那会子宝樱倚在他怀中,闭眸装醉,还真没注意,不过虹儿的猜测也有几分可能,但就怕她猜错了,于是宝樱打算让人再从回来的路上继续找寻,如若实在找不到,明儿个她再去询问章明兆。 与此同时,荣王府的琅华院中,瑾娴洗漱就寝,章彦成明知她不愿理她,还是试探着与她闲聊, “今儿个那道烤鱼吃着如何?” “挺好。” 以往瑾娴吃到好吃的东西会滔滔不绝的与他描述那道美食,赞不绝口,今日她明显很爱吃那道烤鱼,这会子的回答却平淡的好似她并不感兴趣一般。 于是章彦成又换了个话头,“我觉着明兆与公主相处得挺融洽,两人头一回见面,居然有话说,聊得很投机。” “嗯。” 她果然是惜字如金,不肯与他多说一个字。说她没理他吧!她应腔了,说她理他了吧!又应得那么敷衍。不死心的章彦成又问了句, “你觉得以后明兆会善待公主吗?他能否从兰容的情伤中走出来?“ 瑾娴没吭声,章彦成以为她又要装睡,出乎他意料的是,默了好一会儿,瑾娴居然开了口, “最初他喜欢林姑娘,后来又喜欢兰容,那么将来他也有可能喜欢宝樱,男人皆多情,有谁会吊死在一棵树上?” 瑾娴不回应还好,一回应就噎人。章彦成忍不住问了句,“你所谓的多情男人,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