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坐在帐中吃的,然而章彦成不许,还让她到外头去,方才她的中衣又被他给扯没了,她还得穿中衣,还得披袍子,很麻烦的哎! “里屋烧着炭,外屋没炭,去外屋吃东西不是挨冻嘛!”这是她的屋子,她想怎样便怎样,然而整个王府都是章彦成的,只要他一来,那就必须按照他的规矩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无奈之下,瑾娴只好与他商议,“我不在帐中吃,下帐坐在里屋吃,可以吗?” 瑾娴好言好语的与他商议,希望他能看在天这么冷的份儿上答应这个请求,然而他只将被中的汤婆子拿了出来,让她抱着汤婆子去外屋吃东西。 他这人还真是古板又决绝,他不喜欢在寝房里吃东西,也不允许别人吃,丝毫不顾忌眼下已是初冬的天。 她若去了外屋,即使有披风和汤婆子,大约还是会冷,为一口吃的再让自个儿受冻,染了寒气,回头又该请大夫喝药了。 顾忌后果,她终是没下帐,转过身子继续躺着。 不见她起身,章彦成奇道:“不是说饿了吗?” 裹着锦被的瑾娴气鼓鼓的闷声道:“饿跟冷相比,我宁愿挨饿,少吃些,省得发福。” 女人啊!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她不去便罢,章彦成懒得多言,又将汤婆子收了回来。 方才两人还亲密无间,可瑾娴清楚的知道,那所谓的亲近只是他在释解男人的浴念而已,仅仅只是满足他的需求,并不掺杂任何感情。 一旦得到满足之后,他又恢复了冷漠,根本不会去考虑她的感受,她饿不饿,冷不冷,皆与他无关,他的眼中只有规矩,他定的规矩,谁都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