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枕头上披散的长发。
他脑子里千回百转。
比如耐不住寂寞,找了个女人……
但以他对薄暮时的了解,他不像是会耐不住的人呢。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被子里的是他那个小妻子。
他眼睛咻地亮了,目光灼灼地看着那个脑袋。
杏林圣手啊,他一直想见见,还想比比。
他的医术也不差,这些年一心埋头研究医术,也是天才,不过比较低调,在东洲内部名声很大,但在外面却没什么名气。
薄暮时目光微寒:“席铮,别让我说第二遍。”
声音里已经夹杂着警告和杀意。
席铮收回了在死亡边缘反复试探的脚,出去了。
薄暮时这才拍拍唐杳
的脑袋:“再睡会儿。”
“好。”
唐杳蹭了蹭他的胸膛,她有点困。
昨晚睡得有点晚,两人仿佛怎么亲都亲不够,一直腻歪到半夜,最终两人都忍得辛苦,只要作罢。
唐杳又睡了个回笼觉才起来。
收拾好,推着薄暮时下楼,见到了席铮。
席铮看着唐杳那张过分年轻精致的脸蛋,感叹:“老牛吃嫩草啊。”
“你真是杏林圣手?”
唐杳点头。
“我也会点中医,我们来比比?”
唐杳挑眉,有些诧异。
自她成名以来,遇到大多数同行,对她流露出的都是崇拜夸赞,或者尊敬。
敢提出挑战的,他还是头一个。
让她感觉新鲜。
她正准备应下来,薄暮时开口:“不用比,你比不过。”
唐杳:“!?”
“不是说你,是他。”薄暮时指着席铮。
席铮:“你别看不起人,我的医术你又不是不了解。”
“举个例子,我身上的毒这么多年你毫无办法,杳杳却治好了。”
席铮顿时哑口无言。
吃过早餐,唐杳准备离开,二舅三舅已经知道她不在酒店,打电话过来了。
席铮看着车子走远,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别看了,车屁股都没影了。”
薄暮时回神,轻咳一声:“席铮,你那谈恋爱的经验,传授点过来。”
他发现挺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