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太源说完,被属下抬走了。
他现在还得赶紧去医院治病。
拥挤的走廊安静下来,气氛死寂。
薄暮时蹲在唐杳面前,将她长发撩到耳后:“吓到了吗?”
唐杳摇头。
薄暮时一笑,伸出指尖弹她额头:“我要是再来晚一点,汪太源小命都交代在你手里了。”
薄承礼的人都以
为人是他废的。
就连汪太源本人恐怕也是这么认为。
毕竟他已经晕了,醒来的时候薄暮时已经到了。
可谁知道,是面前这个看起来乖巧柔弱的女人干的。
唐杳揉了揉额头,见他往外走,走了几步拉住他的衣摆。
“奶奶不知道吧?”
“没告诉他。”
“那就好。”
人年纪大了,经不起刺激。
薄暮时一路上都很平静,唐杳好几次想开口问他和薄承礼的关系,都不好开口。
怕戳到他伤疤。
看着他的目光充满老母亲的怜悯和同情。
薄暮时:“……”
薄暮时:“你一个被老爸赶出家门的人有什么资格同情我。”
唐杳:“我那是心疼,心疼!”
“我好歹也是他儿媳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给薄家头上戴一顶绿帽子很光荣吗?你爸脑子是不是有病。”
“是有病,大病。”
“什么病?”
“神经病。”
唐杳赞同地点头。
薄暮时摸着她的长发:“听说还有一队人马绑架你,知道是谁吗?”
“估计是那个眼光好的,见我漂亮有钱,想劫财劫色呗。”
唐杳说得没心没肺,杏眸里却划过一抹厉芒。
薄暮时知道她没有表面上那么柔弱可欺,也就没管这事,让她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