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杳在房间里呼呼大睡,监控里看着这一幕的男人脸色阴沉。
是心大还是无畏无惧?
有没有一点被绑架的自觉。
他推开旁边包房的门,看着坐在沙发里的高大男人:“唐杳睡着了。”
薄承礼冷眼扫过去:“你就让她睡着?”
“我马上让人弄醒。”
“不用了,下点药,扔到那老家伙床上去。”
祁焕脸色微变,欲言又止。
这未免也太狠了。
哪有亲生父亲给儿子戴绿帽子的,本来和大少爷关系就不好,现在这么做,怕是会成为仇人。
不过,薄承礼决定的事情,他也无法更改。
薄承礼翘着二郎腿,点着一支雪茄,悠然地看着窗外的夜景。
落地窗将整个城市的繁华囊括在内,美景尽收眼底。
可今晚,注定有娇艳盛开的花朵凋零枯萎。
半个小时后,祁焕急忙跑进来,脸色微白:“老爷,出事了。”
“什么事?”
“大少爷把汪太源给废了。”
听到这话,薄承礼脸色微变,眼神冰冷地扫向他。
“怎么办事的?”
汪太源是聚合跨国集团的老总,好色,他就是让人把唐杳送到他的床上。
结果却让薄暮时给废了。
薄暮时怎么会知道这里。
他带着祁焕刚出门,
就看到薄暮时抱着唐杳从房间里出来,父子俩打了个照面。
薄承礼一脸无事发生:“你这是怎么了,怒火冲冲的。”
“没什么,教训了一个眼瞎的。”
汪太源捂着肚子从房间里跌跌撞撞跑出来,指着薄暮时大骂:“薄暮时,你这个混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他本想享受一下美人儿,没想到这个煞神冲进来,二话不说就对他一顿打。
想想就是奇耻大辱。
薄暮时侧身看他,眉眼倨傲:“你觊觎我的妻子,还想不放过我?”
“呵,尽管来,我奉陪到底。”
薄承礼当个中间人和事佬:“暮时,怎么和汪总说话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薄暮时扯了扯唇,看着他冷笑。
“有没有误会,你心里没点数?”
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装。
薄承礼脸色沉了沉:“我能知道什么,倒是唐杳,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汪总的房间里?作为暮时的妻子,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尊自爱,不要做对不起暮时的事。”
唐杳靠在薄暮时怀里,一直默默听着,翻了个白眼。
她害怕地往他怀里缩:“老公,我是被人绑架来的,嘤嘤嘤,那些人好凶,我好怕。”
她指着薄承礼身后的
那群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左边第三个:“老公,我认出来了,绑我的就是他。”
“他还拿枪指着我,我当时害怕极了。”
“是吗?”
薄暮时反问,却并不想要她的答案,将唐杳放下来,大步走过去抡起拳头就往人身上揍。
薄暮时是大少爷,薄承礼的亲儿子。
他不敢还手。
薄暮时身手好,力量大,拳拳到肉。
几下就将人打趴下。
唐杳在旁边指:“老公,还有右边第五个,他也在。”
“老公好棒,老公加油。”
“老公我爱你。”
全场最轻松欢乐的就是她了,边加油打气边鼓掌,成了焦点。
江枫默默地往她旁边挪了半步。
他很想提醒少奶奶别喊了,没见那群保镖看你的眼神都苦大仇深的吗?
你指谁大少爷打谁,偏偏还不敢还手。
多憋屈。
薄暮时额头带着汗水,意气风发,回头看唐杳:“还有吗?”
“没了没了。”
薄暮时走过来,将西装外套脱下来丢在唐杳怀里,内里的衬衫贴在身上,肩宽腰窄,高大伟岸。
充满安全感。
他站在薄承礼面前,父子对峙:“父亲是不是该解释解释,你的人为什么会绑架唐杳?”
薄承礼脸色很难看。
看了眼唐杳。
“许是唐杳看错了,我的人为什么会绑架她,没有道理。”
“行了,你闹也闹了,人也打了,该消气了。”
薄承礼挥手,带着人“潇洒”地离开。
他要是再不走,等会儿谎话都不知道怎么圆。
汪太源咬着牙,满脸恨意。
唐杳偏头提醒他:“汪总,还愣在这做什么,去医院啊。”
“不过,我得提醒你,你这辈子是生不了孩子了。”
“臭丫头,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薄暮时站在唐杳身旁,目光冰冷:“你想怎么报复,不如现在就来,省得你还去找人。”
“薄暮时,你别以为有薄家当后盾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现在不过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有什么可豪横的。”
“你知道她是谁送过来的吗?就是薄承礼,你亲爸。”
“你们薄家现在从里到外都腐烂透了,落败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