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上来揍她,薄暮时侧开身体让到一边,丝毫没有护着她的意思。
唐杳杏眸含着水雾,不可置信地看着薄暮时,很受伤。
她长相本就属于娇软精致型,此刻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陆汀州拳头定在半空,下不去手。
陆汀州都心软了,偏偏薄暮时像是没看到一样。
等人走远,陆汀州用手拐了一下他:“你打算怎么处置唐杳。”
从小长到大的好友,他对薄暮时了解了五六分,要真对唐杳上心
,绝不是现在这样。
“一年后会离婚,各不相干。”
“还要一年?就她那样的土包子你能忍受一年?兄弟,我佩服你。”
唐杳长得漂亮,这种女人可以玩玩。
但若论结婚当老婆,她这种身份来历,他们这些豪门圈子的人是一点看不上的。
陆汀州拍着他肩膀:“既然你不在乎她,为什么还要护着?”
“她就一小孩,我心胸还不至于狭隘到和一个小丫头计较。”
只要唐杳不做过分的事,安分度过这一年,他没必要为难她。
薄暮时拍开他的手,在医院待了会儿就离开了。
倘若陆汀州知道唐杳是杏林圣手的徒弟,恐怕说不出那种诋毁的话。
杏林圣手地位斐然,能成为他的徒弟,可见唐杳并不简单。
那一身娇贵又清纯的气质,一看就是被惯着长大,乡下那种水土养不出来。
想到之前江枫交给他的资料,唐杳这些年都在乡下长大,每天就是种花养猪,没有异常。
他都怀疑资料上和他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不论她什么来历身份,他都没有兴趣。
他打开车门,对上一双洒满星辰的眸子。
再看看副驾驶的江枫,确定自己没走错车。
“你怎么在这?”
唐杳打了个哈欠:“等我老公带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