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宁远恒问周寒,“杜明慎还是总缠着你?”
周寒一歪头,“大人干嘛用缠这个字,多难听。”
“不是缠是什么?你在哪,他就在哪出现,就好像天天跟着你一样,我看你也就是在府衙里还安全点,以后你没事别出府衙大门。”宁远恒说。
“杜公子又没有伤害我,别这么说他。”
“你还护着他,他的心思你没看出来?”
“啊!”周寒吃惊地望着宁远恒,难道他看出什么了?周寒低头打量自己,又摸摸自己的脸,好好的男装,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
“难怪杜明慎至今也不成亲,原来有这个毛病。”宁远恒也不知道是对周寒说的,还是自言自语道。
“大人,你和杜公子年龄相仿,好像也没成亲啊。”周寒调侃宁远恒。
“我是有志向的,不建功立业,绝不成家。”宁远恒辨道。
周寒撇撇嘴,心道:“别人不成亲就是有毛病,到你这儿就成了建功立业。”